严女士终于看到庆丰公园,天越来越热,打量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从怀里拿出一个旧手帕,包着什么东西,找醒目位置挖个坑埋起来,放些干土尽量恢复原来的样子。
严母又观察一下四周,还是没有游人的样子,悄悄松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慢动作表演……
跟踪的二人等了好久好久,看严母终于走远了。二人内心:我太难了!
严母不知道他们内心想法,知道了会忍不住抹一把心酸泪回:有我难吗?
一人看顾四周,一个去迅速挖出来,发现旧手绢包着一张银行卡,又埋回原位,也放些干土,尽量恢复原来的样子。留一人远远守着,一人回去复命。
的姐在咖啡厅等到回来的人,听完汇报的情况,吩咐回去后,又等了好久好久好久,才远远看到严女士向咖啡厅走来。
的姐叫杯咖啡和甜品,慢慢吃点,吃完好久严女士才姗姗来迟。又等严女士吃罢东西,小心翼翼上车小心翼翼开到警察局……
人贩子收到严女士电话,都想高歌一曲,以后有的吹了,人生的高光时刻就要来了。万万没想到就这么进去了。
后边的一切都很顺利,顺藤摸瓜抓到一个人贩子团伙,解救无数妇女儿童。
话说三人高高兴兴的旅行,准备下一站的时候,被一通电话打断了。本来周父都不想告诉他们的,希望他们开开心心的旅行结束再说,毕竟怕女儿伤心。
以后肯定不会再和严家小子一起了,开心一会是一会吧!谁知道严父知道了严母做的缺德事,要被判五到十年,还要面临和多年好兄弟绝交,一下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又住进医院了。
周父就打电话和自己女儿说了情况,让严家小子回去照顾他爸,从此两家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周怡琳抱着大花失声痛哭,哭过以后和大花离开了,只留下严康呆呆的愣在原地好久。
回去后周怡琳又痛哭一场,周父安慰:“琳琳,你也是重活一世的人了,情情爱爱放一边去,不用太伤心了。哪有开心重要啊?哪有干事业香啊?”
大花:“对!怎么能有比好好活着,成为武功高手更重要的事呢?”
大花决定不住宿舍了,七楼还留住呢,带琳琳去挑些她喜欢的装饰换上,再开学一起住进去吧。
周怡琳哭过以后就想开了,对啊!怎么能有我成为高手重要呢!自己不能轻饶了她,虽然小时候对自己好是真的,但是上辈子得手了呀,自己还因此丧命了。想开以后除了学习,就开始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日子。
大花看周怡琳彻底放下了过去,越来越耀眼,成为校园最靓的仔,很是开心。看严康在远远的地方,想上前又不敢,悄悄的思恋,暗暗地向往,真是活该!
看到姓严的竟然向自己走过来,大花心想,不会吧,不会吧!自己的幸灾乐祸有这么明显吗?又一想,看出来又怎样?怕他作甚?
“大花姐……”
“不要这么叫我,你不配!”
“我是想……”
“谁管你怎么想,我妹子不可能去帮你妈求情的,你们母子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奉劝你一句,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是你拥有不了的光,触及不到的梦!”周怡琳走过来平静地说道。
大花冲周怡琳竖个大拇指,赞赞赞!
姓严的苦笑一下,极快的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下,我妈被判了十年,我和我爸要回老家了,再见。”
“不用再见!”周怡琳甩甩头发冷酷到底。二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大花怕周怡琳再伤心打趣道:“哇,你好帅呀!甩甩头发更帅了!”
回到七楼房内,周怡琳对大花倾诉:“那时候我还小太傻了,她可能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算计,有真心但不多。没有上辈子真真切切被害过,我可能会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