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徐友逸紧张地喊道,“你们这是要拆了贫道的道观么?这可是上千年的古迹,哎哟喂我的道观哟。。。。。。”
等剑风散去,白色道袍的赵长龄与青色t恤的顾南巡两人这才从石子之中露出身影来,场中的一众道士躲闪不及被落下的石子砸得七荤八素!
小亦凡从石桌下探出头来,由衷喊道:“长龄侄儿真厉害!”
赵长龄长长地作了一揖:“感谢顾兄弟赐教,是我输了。”
众人皆是不明所以,两人都还好好的,怎么就输了呢?接下来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赵长龄插在身前地面的长剑啪的一声断成了两节!
胜负已分,顾南巡脸上有汗水滴落,作揖回礼说了句告辞,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武当山。
赵长龄被徐友逸一顿呵斥,“早说你已经悟了大道,我就让你们换个地方打了,你看现在这可怎么办哦!!太师叔我百年以后飞升到了上面怎么跟祖师爷交代哦。。。。。。”
赵长龄哪壶不开提哪壶,“太。。。。。。太师叔,你已经不止百岁了。。。。。。”
徐友逸一个板栗赏了过去道:“还不赶紧收拾收拾!”
赵长龄这才赶紧收拾院子去,一众弟子看见这个深藏不露的二师兄去收拾院子,一个个谄媚地上去帮手,到后面赵长龄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师弟们把修缮道观的事情都给揽了下来。
同样不用动手的师叔小亦凡也是转变态度,一口一个侄儿亲热地缠着赵长龄要他传授进阶法门,赵长龄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打着打着就生气了。。。。。。”
不说还好,小亦凡听完这个以为真得生气才能提升境界,于是整天气鼓鼓的模样练习如何生气去了,徐友逸对此也是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担心一声不吭就下山游历的大师兄赵长青。
坐标上海,卓科大厦之中,黄维安面对着再次翻倍的敌人,脸上已经再无淡定神色。
对手虽然只是区区十名敌人,比起蚝仔码头的人数简直不值一提,但这可是圣蓝星方面最新研发的强化战士,战力惊人可以一敌十!黄维安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取胜,虽然已经拖延了不少时间,但按照siren的安排,自己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黄维安心中焦急vivian到底什么时候搬来救兵,跟siren又要来两轮蓝牛运动饮料,算起来已经干了十来瓶了啊,折腾下去不被打死也得累死。
但是目前的形势已经不容她有过多的思考,十名强化战士已经包围上来,每一个手中都拿有各式各样的武器,这也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建议,不过好歹自己也能用武器,算下来还是有赚不亏。
一些无人机收拾完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强化战士尸体,黄维安趁对方还没有准备好率先发难冲上前去,枪身驻在地上像一个撑杆跳运动员一般飞起凌空一踢!一个拿着长刀的强化战士脑袋与身体顿时分家飞出十丈开外!其他强化战士见状马上就发起了进攻,说时迟那时快,黄维安后仰下腰使了一招红缨画月,灌注气机的长枪犹如铁棒扫过,为首的几名强化战士应声摔倒在地!但是一名后发而至的敌人一刀劈向黄维安,黄维安前胸被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衣物撕裂露出了一片染血的春光!
令人奇怪的是那名劈中黄维安的强化战士竟然愣了一下神,黄维安趁机将其一枪挑飞!后面几个敌人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仍是杀气腾腾直扑过来!
黄维安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握枪的右手虎口早已磨裂,不得已转而左手机械臂使枪,几个回合下来终于解决了剩余的敌人!
此时的黄维安几乎已经到了精疲力尽的田地,浑身浴血也来不及遮掩外泄的春光,就这样驻枪半跪在地上。
siren不断记录着战斗的数据,喃喃自语道:“看来使用男性的大脑相对凶猛一些,但是对女性的身体还是会有本能的反应。。。。。。休息十分钟,接下来是二十名女性主脑的强化战士。”
黄维安根本无力再与之在言语之上周旋,任由休息的时间走完,二十个强化战士又出现在眼前!
“爸,栗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跟你们见面去了,你们有在等我吗。。。。。。”黄维安喃喃自语,擦去遮挡视线的血迹,“被我多杀几个好像你也不心疼啊,siren!”
siren冷血道:“这样的强化战士已经制造了超过两千个,多造几十个也就是费点时间而已。”
“那这二十个我就先收下了!”黄维安做了一件李三师叔反复叮嘱千万要克制的事情,在当初打通窍穴的时候,文雀李三感到黄维安体内气机雄浑无比,犹如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核反应堆,交代她一定要控制好气机流量不能胡乱催发,不然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巨大的流量,等于引火自焚!
此时的黄维安疯狂催动体内气机,顿时浑身皮肤变得通红,一股白烟从身上冒了起来,一直到身上的衣服都有了隐隐燃烧的迹象!
siren观测到了这种爆发的异常能量,无人机早早地退到一边避免被突如其来的上升气流波及。
“来吧!”黄维安眼神狰狞犹如一尊不动明王,二十名强化战士一拥而上!
半个小时后,黄维安踩在强化战士的尸体筑起的小山之上,无人机根本无法接近来清理战场,经过一轮又一轮的厮杀,黄维安已经斩杀了不下两百名强化战士!
“你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再打下去也毫无意义,下一轮直接结束战斗吧。”siren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强化战士从入口处涌出,前前后后不下二百人!
黄维安浑身的衣物都已燃烧殆尽,脚下的敌人尸体也都被烤成了一片黑色。她就这样赤身裸体驻枪安安静静地站在这座机械尸体堆砌而成的小山之巅,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
一阵微风从入口处吹了进来,黄维安手中长枪化为灰烬飘散开来,就连武器也承受不住这么磅礴的火性气机,可想而知黄维安本人得承受住多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