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垣看着她的脸。
从上往下看,江言的脸显得更小,眼睛盯着他腿间,好像看着一道难解的谜题。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蹭蹭,刮掉口水。
滴答声仍在继续。
江言重新含住那一根。有润滑和没润滑的感觉很不一样,性器仿佛变得没那么丑陋了,甚至因为口感如冰淇凌一般的润滑,尝起来仿佛一道甜品。
流淌着奶与蜜之地。
宋庭垣的感觉也很不同。
随着技术的发展,避孕套已经能做到仅0。01mm厚度,真正的薄如蝉翼。
然而没有束缚地进入江言嘴里,又是另一种感觉。
同样的湿滑温暖,但和两腿之间的山谷又不尽相同。
软软的舌头在狭小的空间中滑动着,紧贴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靠在沙发上的囊袋,不时碰着她的脸颊。
曾经在片里看过很多次的场景于现实中呈现,尤其做这件事的还是江言。
宋庭垣只觉得附着在性器上的神经都兴奋地一跳一跳着,包裹着又变大了的棒身。
江言觉得腮帮子都酸了,然而舌尖除了尝到一点前列腺液的味道,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背对着茶几,看不到手机屏幕上倒数的时间,只觉得滴答滴答的每一声都像在她耳旁般响亮。
背脊上因紧张而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脸颊上因窒息感而泛着潮红。
两腿摩擦,好像流出了一点液体。
她不想输,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吻着。
宋庭垣瞥向倒计时,发现还有20s。
手掌在江言看不见的地方握成拳头。
他默默思考着数学题,不想这么快射出来。
然而江言的舌尖一直挑逗着冠状沟,牙尖微微擦过顶端的肉。
太难忍受。
他尝试回忆一些痛苦的经历,以对抗着大量分泌的多巴胺以及生物本能。
最深刻,又最痛苦的回忆是什么。
如果具象化的话,宋庭垣觉得是茶几上喝了一半的水。
马克杯里还剩一半水,因主人久久未现身而漂浮着一片浮沉。
那是江言的杯子,上面印着两行小字“IloveFuckingyou”“ImeanIfuckingloveyou”。
一个突兀的,人走茶凉的结局。
他低头看仍在吞吐着性器的江言,伸手握住她的手。
而他会把这一切写上续篇。
——桌上的手机终于爆发出倒计时结束的尖锐鸣叫。
江言停了下来,把性器吐出来。
好像有点沮丧的样子:“我口活不好吗?”
宋庭垣摸摸她的脑袋:“很好。比我想得好多了。”
“再多一毫秒我都要坚持不住了。”
江言好像晒到太阳的植物一样又活泼起来:“所以……是寸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