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奴突然全身一阵酥软,眼圈一红就哭了出来,几经生死纠葛,他的内心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强硬倔强的燕来,早已经掺杂了朝生的影子,还有深深的伤感与迷恋。他抱紧了男人的脖子,问:“那你想我了么?”
“怎么不想?每天晚上都想的睡不着……想像现在这样,在这张床上好好疼爱阿奴。”
冬奴眼睛一阖,说:“那你亲亲我。”
被冬奴用话语这样一撩拨,石坚哪里还受得了,低头便噙住冬奴的双唇,厮磨他柔软的唇瓣。少年青涩又火热地纠缠上来,献出自己的唇舌和口中的津涎给他品尝。石坚被彻底撩起了兴,双手夹着冬奴最敏感的两点红蕊,舌头从他微启的口中长驱直入,享受少年甘美的津液,一刻也舍不得与他分开。
冬奴呻吟了一声,心里的幸福像陈年美酒般满溢出来,整个人已然醉了,双手抱住他姐夫筋肉结实起伏有力的后背,放纵自己沉浸在这一刻的无限满足中。
男人直到吻得他喘不过气来,才暂时放过了他,贴着他的嘴唇说:“你还没回答姐夫,你想姐夫了么?”
“想了,我昨天还梦见姐夫了……”少年睁着迷离的双眼,张启着血红的嘴唇说:“我还是朝生的时候,天天都梦见你……”
男人似乎很满足这样的回答,手上加重了抚摸的力道,惹得冬奴浑身颤抖:“梦见我什么?”
冬奴红了脸,说:“梦见你欺负我。”
石坚笑了,舌头顺着男孩的脖子舔上去,又觉得不尽兴,吮了几下,也咬了几下,每次都惹得冬奴一出声:“怎么欺负你?”
冬奴用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背,说:“就……就是这样……还有后面……我都哭着求你,说我不行了,你还不放过我,还是,还是一个劲地弄我……”
石坚粗喘了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已经肿胀到极致的巨茎掏了出来,磨蹭着少年娇嫩的皮肤,喘息说:“是不是用它疼的?”
冬奴瞧见了那青筋暴凸的粗长,龟头狰狞又硕大,浑身倏地像过了一层电流,觉得自己的臀缝瞬间就湿了。
男人一把将他翻了过来,说:“先让姐夫尝尝你小嘴里的味道,姐夫想死它了。”
冬奴抓着被子抖成了一团,男人舔吮他的臀肉,吮出很情色的淫靡的水声,大口大口地吮咬他的臀缝,舌头还不住地往他的菊穴上舔,将上头细绒绒的几根体毛都吮了起来,然后再吐出来舔一遍。他只觉得自己菊穴里头空虚的难受,只想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去,才能止一止他体内的痒。男人想了这些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也没有过分地玩弄他,直接脱了裤子说:“姐夫好几年没疼你了,有没有忘了姐夫是怎么爱你的,睁开眼睛看看……”
冬奴羞耻着睁开眼扭过头去,菊穴已将硕大的龟头含入,穴口将巨茎箍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巨茎犹自一分一分地往深处挺进,石坚挥着冬奴娇嫩丰满的臀肉,问道,“疼不疼?”
数年未曾欢爱的地方紧致的不可思议,却一如既往的软热湿滑,冬奴更渴望的是男人将整根阳具都顶入他的穴内,然后像无数个梦中那样狠干他一夜,最好再将滚烫的精液灌满这个连自己都觉得淫秽不堪的小穴,仿佛这样就能印证他们属于彼此。他咬着唇扭了扭腰身,说:“姐夫……姐夫干死我吧,别再叫我活着受这么多的苦……”
石坚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来,狠狠捅了一下,呢喃说:“姐夫怎么舍得干你,姐夫要疼你一辈子……”
男人从来不会直插直送,总是摆动着雄浑而灵活的腰身,腰背起来再挺上去,胸部肌肉愤起,看起来像一只勇猛的野兽。这样运用腰腹的抽送雄浑而性感,冬奴都不敢睁眼去看。巨大的龟头在他肠壁内碾磨打钻,顶的他欲生欲死,菊穴已经湿透,男人却越干越勇。他“嗯”地呻吟了一声,跪在床上仰起了脖子,汗水顺着他的喉结流下去,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肩头不可抑制地提了起来,汗珠子顺着他优美的脊背流过深陷的腰线,最后被坚挺而圆润的屁股挡住,全都流进了幽深的臀缝里头,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交合的水声。直接就射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呻吟说:“姐夫好厉害,怎么……怎么这么快活……”
石坚抽送的更猛,低吼道:“姐夫射给你,烫的你更快活!”
冬奴感觉到男人的热汗滴落在他身上,他失声尖叫,收紧了下身说:“那……那姐夫射死我……”
这一句一的话激的石坚低吼了出来,硕大的囊袋啪啪打的冬奴的臀瓣红成了一片,两人双双呻吟了出来,暌违多年的欢爱叫他们彼此都尝到了欲生欲死的好处,男人紧紧搂着他,腰部抖动了几下,眼角居然也落下了两滴泪来。
他的冬奴,终于又如此热情而鲜活在活在了他的身边,真好。
第二十一章 威风不减
他又覆了上去,亲吻冬奴的唇角。冬奴喘息着,两人汗湿的脸颊亲密摩擦,他说:“我明日要离开这里。”
石坚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抚摸着他的背问:“你说什么?”
冬奴将男人推开了一些,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说:“我要离开这,好好地想一想。”
石坚彻底清醒了过来,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汗淋淋的一片:“离开这?”
“我想去京城看一下故人,还想找一找桃良她们……”
石坚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陪你一块去。”
“我不要。”冬奴也坐了起来,说:“你留在这里,安排好我姐姐的以后……”提到他姐姐,冬奴明显多了一分愧疚的语气:“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我的心思你都知道,只是我们两个对不住她,我也没有脸面站在她面前。我走了之后,你把我姐姐安顿好,便是对我最好的事了。”
石坚沉默了下来,轻轻摩挲着冬奴的肩头:“可是你明天就走,是不是急了一些?”
冬奴抿着唇瞅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本来打算更早就走呢,如今叫你睡了一回,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