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守卫在,狩猎者们是从场地侧面入场的,一般来说他们会等猎物们先跑一会,设计之初是有守卫巡逻的岗位的,但是都被来娱乐的纨绔子弟们赶到场地外待命,理由是扫了他们雅兴。
“跟好我,小猫,别掉队”
“叫谁小猫呢,喵”
“哈,迷途的旅人啊,行走在路途上,肠子被扯出来,脑袋丢弃了眼睛,乌鸦从高空飞过,闪光的喙上染着毒。”
矢吹里沙唱起了歌,平淡的曲调上唱动着怪诞的歌词,听起来像是吉普赛巫师在献祭时的吟唱,在矢吹理沙的歌声中,立柱缓缓升起,房间的喇叭中传来呵斥的男声:
“快跑,跑起来,不然把你们全都烤熟。”
还没等k反应矢吹理沙就拉起他的手向外跑去,女孩自由的笑着,奔跑的样子像头见到了新草场小鹿。
“真是的,你比我还疯”
k加速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女孩很顺从的蜷起身子,附和着露出不知所措的羞涩神情。
“我们这样会把他们当中最变态的家伙引来哦”
“是吗,我挺想见见。”
k铆足了劲跑,跑向前方的树林,他就是要做最显眼的那一个,还要表现的比任何人都渴望活下去。
侧面的闸门开放,狩猎者们跨着马依次登场,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各自的纯种猎狗。持枪的守卫们只能走到门前,否则这些生性恶劣的纨绔子弟会先绦了他们,对于这些家伙来说,他们只是长着人样的狗。
“你看到了吗,敬介,那个跑的最快小子还抱着姑娘呢”
穿着复古皮衣的圭太放下望远镜。
“真有趣”
敬介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嗓子咯吱咯吱发出奇怪的声音,靴子在雕花的马镫上来回摩擦。
“你们都不许过来,他们是我的”
他拼命甩马鞭,马儿吃痛只能遵从命令狂奔,而那只纯种猎狗甚至追不上马蹄翻起的草皮。
“那家伙又要上演只能活一个的苦情戏”
政信皱眉,感觉他和这个变态的家伙完全不应该是一个时代的人。
“我去把那些不敢出来的猎物们赶出来,希望在敬介把所有的活狩都宰掉之前大家都能有收获。”
“好绅士哦,政信你要让我刮目相看了”
圭太赞扬道。
敬介的马累倒在树林前,口中不停喷吐着白沫,敬介拿着抽烂的马鞭走到它身旁,用它伤口上的血擦了擦靴子上的泥点,随后他掏出手枪对准马的脑袋一枪毙命。
“废物”
猎狗气喘嘘嘘的跟在他身边,为了追上狂奔的马儿也为了讨好阴晴不定的主人,它一刻也不敢停歇。
“乖狗,快去,找到他们”
他用枪柄敲了敲猎狗的头,狗一股脑钻进树林,敬介则满脸期待跟在它身后。
k依照记忆中的地图来到河流的尽头,他用手试了试水面,水温和上流有细微的差距。
“在这里等我可以吗,我去水下一趟”
理沙盘腿坐在林地上,身躯挪动时树叶莎莎作响,这会她表现的很乖巧,小猫这个称呼似乎叫到了少女的心坎里。
k潜入水底,河流的尽头是两处排水阀门,涡轮扇叶现在没有工作,金属叶片处于闭拢状态。没有看到漂浮物,东西还在更深处,k继续下潜。希望底部的水压如他计算的一样,不然每一次改变的小段距离都可能让他彻底沉下去。
底部的叶片上夹着一个东西,微弱的闪光引起他的注意,k游过去将包裹扯下来,淡银色的反光是武士刀的刀尖,刀身没有损坏,两把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