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听不懂,被他狎制,右边身体一直贴在他身上。
沈迢迢偏头笑的咬牙切齿:“你过分了。”
他蹙着眉,端着酒杯,并不低头看她,只说:“你乖一点,给你讲文成勇的难处。”
沈迢迢觉得自己实在是英雄气短,胸口起伏几次,终于还是忍了。她平时的脾气暴躁的要命。这时候收敛了。
哪知他又说:“咱们从头到尾都是正正经经的关系。你说对吗?”
沈迢迢为他这么厚的脸皮叹服,答:“这是自然,毕竟算起来我是你姑姑。”
他仿佛被她气笑了,放在她后背的手在她腰侧用了用力,警告她一样。
沈迢迢被掐的一痛。皱眉不可置信的看他,根本没料到他简直是如此的斤斤计较。她的眉不像寻常女孩子的细眉,化妆将眉涂的漆黑。她的眉毛本就很浓密,蹙起来,英气十足。
温砚沉见她老实了,问她:“嘴上占便宜永远是下下策,你说对吗?”
沈迢迢已经生气了,冷着声说:“咱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你是怎么骗我的,我可以和你不计较,但是,请先你把你的脏手拿开。”
温砚沉和身边的人聊完,丝毫不在意她的炸毛,抿了口酒,并不理会她的脾气,说:“把背伸直,我和主人打声招呼咱们就可以走了。”
沈迢迢冷着脸不吭声,直到出门上车了,都不肯再给他好脸。
温砚沉回头看了眼她,笑笑没说话。一直到酒店地下车库,沈迢迢问她:“能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他伸手拨了拨头发,像是头疼的厉害。
事实上他整整一天都在参加酒局,酒精使他头疼欲裂。
闭眼靠在椅背上,闷着声说:“想知道就上去吧。”
沈迢迢警惕的看他。
他哼笑了声。突然恶毒的说:“白给我都不要。”
沈迢迢想拧下他的狗头,回头一想,又觉得她一晚上担心的有点过了,像只公鸡抖起浑身的羽毛开战,讥讽:“下流人只配睡下流货色。”
没想到温砚沉嚯的睁眼,特意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沈迢迢觉得自己被他气的神经兮兮的,她脾气明明变好了,但是遇上更不要脸的人,就忍不住。气急了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住在酒店顶楼,像栋独立的房子,迢迢刚进门,还没来得及问他,沈严翁的电话,问她:“窈窈,休息了吗?”
温砚沉就在她身边,沈严翁的声音他都听的真切,他恶趣味的揽了把沈迢迢脖子,轻佻的轻声问:“窈窈?”
沈迢迢怕沈严翁听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走到窗前去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