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楚难便依靠对余不泊居室摆设的熟稔,在与其行过一礼后才慢慢走了出去。直至跨出门栏,他才将眼前的发带揭下。正束起发时,却是摸着了一点湿渍,楚难虽觉奇怪,但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准备去办。
乔绰既然已经舍下那张老脸对余不泊这个他名义上的徒弟下手,那就不能怪楚难给他那看重的掌门之位泼上些污点了。
在隔日,唯有无极门中内阁弟子之间才在流传,听说楚难闯进长老阁中大闹了一番,结果非但未被怪罪,反倒是身为掌门的乔绰被免除了处理无极门中一切事物的权力,是摆明了的架空其位。更是听说,乔绰为此更是将楚难拉到了思过崖上教训,有人见楚难是浑身是血走出来的。
可想而知乔绰失权一事是谁的手笔。
但若猜原因,那八九不离十便是出在余不泊身上,毕竟但凡楚难闹出什么事来,总是有余不泊几分关系。只是乔绰毕竟是余不泊的师尊,再怎的说,楚难作为徒孙针对乔绰,都着实有些大不敬之意,更是将余不泊置于尴尬两难的处境之中,着实是让人不得不探究起楚难对余不泊的独占欲到底强到何种地步。
楚难却是不理外界议论纷纷,他只知道还得将余不泊看得更紧些才行。
第10章
那场意外之后,楚难与余不泊的相处一如既往,颇有默契的都没有再提及之前的事。正因如此,楚难也并不知道余不泊这几日以来已是没了修炼的状态。每当一入定,过去如吃饭喝水般顺畅的修炼却是因杂思烦念而停摆,却是之前的画面挥之不去。分明他已检查过数遍体内无药性的残留了,可每次他胯下总是时不时会出现一样,令余不泊很是担心自己身体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只是他却也不想叫楚难还得操心这种事,便按下不表,只兀自想着解决办法。
余不泊不得不怀疑,是因那日他没有继续射出来的缘故。即便明明之前楚难已做过一回,余不泊该是能轻易学会的,可怎么如楚难那般搓揉都不得要领,到最后还是强自安抚下去的,自那至今,余不泊的胯下肉茎便总会时不时出现变化。
尤其是在楚难如过去那样为他按揉手臂时,余不泊的那里就好似血液倒流一般出现反应,更甚至那处会顶起衣衫,勾勒出异常明显的轮廓来。令余不泊不得不施加障眼法,好令楚难不会注意到他的异样。
只是时间久了,余不泊甚至感觉到那里生出隐隐约约的疼痛感来,终究是选择与楚难和盘托出。“——师尊是说,那里近来不舒服?”楚难一时都没有往正常人的七情六欲上想,毕竟余不泊神坛上矗立数年,之前也从未出过这档子事。他难免会猜测是否又是涂锲等人使的手段,脸色便异常严肃。“不舒服多久了?您怎的也不和我说?”楚难以为是之前的事令余不泊心生嫌隙,但这会儿也没办法深究。
余不泊难得面上有些红,不知是否因赧然的缘故。“自那日起就如此了。”他诚实答道。
那便是乔绰的问题了,那老不死的东西竟还留了后手?楚难禁不住咬了咬牙,但在看向余不泊时还是适当得软和下神情与语气。“师尊可介意徒弟看看?”他这么问,也是知道余不泊既将这件事与他说了,那应当也是有与他商榷的打算。
意料之中的,余不泊微微颔首,撤去了障眼法,将鼓囊囊的裆部露出在楚难面前。
这个大小确实是有些不对劲。楚难认认真真地端详,“师尊,恕弟子失礼。”他伸手撩开了余不泊的衣摆,便见那处已是在里裤之中挤成一团。看着都触目惊心。也算是余不泊能忍得很,这处都肿胀到这种程度了,才与他开这个口。
楚难连伸手将对方裤子往下褪的动作都异常小心翼翼,生怕布料刮得对方疼痛。索性那处未见淤血,甚至可以说是白玉似的。只是一失去布料的束缚,那根东西也随之挺立起来。即便是看着,楚难都觉可怖。乔绰难道是下了什么毒?他眉头紧蹙,“师尊,且容弟子逾矩。”他伸手抚起余不泊的性器,那重量沉甸甸的坠在掌心之中,有些潮热。“是一直维持肿胀的状态吗?”
余不泊摇了摇头,“不,现在这样还算轻状。”他见楚难似是讶异的抬起眼来,便继续说道:“那日阿难走后我没能弄出来,之后便时不时会如此。”正说话间,楚难手中的阴茎便缓缓以不可理喻的尺寸胀硬起来,原本白皙的肉面上浮出根根青筋,露出的龟头更是殷红。
听罢,楚难便是知自己先前考虑不全了。余不泊本就是除却修炼万事不知的性子,即便是知道如何处理但恐怕短时间内也无法立刻做得得心应手。只是这种尺寸恐怕只会是下了咒导致的,楚难还是头一回见到黄色小说中虚构形容的所谓儿臂大小是什么模样,但事到如今,楚难也只得想办法解决。
“师尊,这样摸会痛吗?”楚难双手都握在余不泊的阴茎上缓慢又轻柔地抚弄。
“不会。”余不泊应了一声,看着楚难异常认真到蹙眉的神色,这会儿正在榻前搓揉着他的肉茎。不得不说,在他如今肿胀的肉茎跟前,倒是令楚难看上去都显得有些无害乖顺起来,他的手上有练刀磨出的茧,磨蹭起来有些沙沙的发痒。余不泊唇瓣微抿,“阿难,有些痒。”他话音刚落,那根翘起的肉茎便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