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喉中刚滚出一个字,便见余不泊毫无犹豫地直接将其完全捏碎开来。
楚难如今踏入修真,这一下冥冥之中感受到的断裂感已是将余不泊毁去之物是什么的答案摆在了他面前。这一刻楚难颇有些冷汗津津,并非是为系统被毁,而是不明余不泊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缘故。他牙关紧咬,错漏出些许紊乱的呼吸。
却是余不泊屈尊纡贵伸手揩去了楚难耳鬓冒出的细汗。“阿难,”他垂眸时眼睫盖下青影,“万事有师尊在。”他虚长楚难几岁,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应担的责任。楚难因之前的冲击颇有些反应迟缓,反倒有些呆愣地顺着余不泊的手掌微微侧首,似服帖听话的忠犬。
余不泊的实力直至如今,楚难才勉勉强强有了一个摸到边的概念。又因他是平日里离着余不泊可谓最亲近的那个,这种碾压式的实力才更令楚难深受威慑,且感到过去所思所想的自以为是。这种极端的精神紧绷难免导致身体不自觉的反应,他忍不住打颤,从牙关到指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因余不泊这不过看看露出的冰山一角之力而战战兢兢。
他平日里虽多与余不泊有接触,乃至有些过线的亲密,但说实话,楚难自觉与余不泊并算不上交心。但现在余不泊的手臂收拢得越来越紧,渐渐将他彻底困得动弹不得。“阿难,怎的在发抖?”余不泊整个人倾身靠过来,视线越过楚难肩头便见其塌陷的腰身与愈发明显的臀丘。
那里本就并不那么容人忽视。余不泊靠着楚难的颈边,先是指尖抵住了对方紧绷的背,随之是慢慢贴上的手掌沿着微凹的脊线抚下,那发抖的幅度便愈发厉害。余不泊也是颇生疏的,安抚般在楚难后腰处轻拍了拍。
手掌落下时,楚难整个人都会倏地一震,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余不泊只得用手微微托住人鼓起的臀肉,但这依仗的是余不泊幼时被父母怀抱时的记忆,他也不觉这般对待已是成人的楚难是否有所不妥。
楚难像是被蛰了似的,喉咙里滚出几声气音。
他是不是哪一步走错了?楚难平日里颇为清醒的头脑这会儿却是僵滞,他双手抵在余不泊肩上,但一时之间也有些举棋不定。他不知如今该作何反应,没有系统楚难就只得留在这个世界。可如今他与余不泊是师徒关系,现在撕破脸并没有什么好处,可余不泊现在的做法他实在是——
楚难还是略微用力,将余不泊朝外推了推。“师尊!”他喊了一声。
余不泊仍旧是神情淡淡,只耐心瞧着楚难。
若是往后只能留在这个世界……楚难看向余不泊,便道:“弟子只是担心师尊。”余不泊将来必定是要飞升的,如今实力超乎他预想的强大也能算作是他往后的靠山。若非必要,还是要避免与对方发生什么冲突,最好的也就是维持之前好徒弟的作风。
他心思百转,很快连同自己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下来。系统被毁对于楚难来说是意料之外的情况,当下楚难必须得想办法保全自己才是。最关键的,他得知道余不泊到底在他失去意识昏睡的期间做了什么。“阿难,去休息罢。”余不泊说罢,连楚难的回答都没听。他站起身来,手臂却依旧箍着楚难的臀根,将这么个比他高大得多的徒弟轻易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状态让楚难眼皮都跟着跳了跳,饶是他都忍不住脸上发烫,却下意识为防重心不稳而揽住了余不泊的肩膀。“等、师尊?”他低低叫道,又不敢太大幅度挣扎,生怕引起周遭那些低着脑袋的无极门弟子注意,抬起头来瞧见这不像话的一幕。
余不泊依照记忆中他的生身父母那样,在楚难的臀上轻拍了拍,权当安抚。可缺乏常识的余不泊却不知对成年男性这么做只会是一种轻慢的行为。楚难哪怕是在之前都没在涂锲他们那儿受过这种对待,谁能想到会是余不泊这么做?
楚难被带回了余不泊的寝室,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变化令楚难一时忘了自己平日里该做的职责。“阿难……”余不泊压着嗓子唤了一声,语调有些略急,楚难还正想着余不泊怎么了的时候,便察觉到了什么硬物抵着他腿上。
要说不说,这事放在当下又是另一番心绪复杂。楚难先前还能劝慰自己是为了任务,可如今系统被毁任务想来也不复存在,他自然没有理由再说服自己去给余不泊当牛做马。可这种事想来需要循序渐进,要是楚难现在就直言拒绝,哪怕是余不泊都会觉得奇怪,他不得不顺从对方的意思。
只是毫无目的的自我奉献让楚难还没瞧见余不泊那根违背常理的阴茎前就已经忍不住感到反胃,更何况他这会儿算得上是遍体鳞伤的,怎么想都不会被带来做这种事。楚难踌躇许久,依旧没能和之前那般下下嘴去。
余不泊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便是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安抚,却无停下的意思。饶是头昏脑涨,楚难也没有能够忤逆余不泊的条件,他只得敷衍着往对方的阴茎上舔舐,却并不像从前那样还会将其含进嘴里,他口中有伤,即便修真之人的性器干净,楚难也本能地为规避风险而不愿将其放进口中。
只是之前便尝过了楚难尽心尽力的余不泊自然没办法靠这种敷衍态度满足,他的肉茎顶端抵着楚难的嘴唇,试探着意图顶入齿间。楚难被折腾得没法,只好吮了吮余不泊的龟头,他睡了大半日,身体上濒临力竭,更久违地有了饥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