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竹缺涨红了一张脸,“大家听我说,真的不是我撞了她的车子,是她推着小车撞到了我的身上,你们瞧,我这手腕都被撞伤了,我还没找她说理呢,我身上没钱,我要走了。”宫竹缺说着就要拉着站在他一旁的虚无离开,真倒霉,被缠了老半天这女人就是不放他离开,晓是在以前他有武功的时候,这女人算什么东西,可是眼下他的武功尽失,他根本就没有跟人家争的筹码。
花雨晴看到宫竹缺的无助与无奈,心里的歉意更深更浓,如果宫竹缺当初不是为了救她也不会落得如此的被人欺,她身子一移就要去带走宫竹缺,却被波隗谲一拉,“晴儿,等等。”
花雨晴不解的抬头,这才见对面的人群已被官兵分开了一条宽宽的路来,此时正从那路中走来一人,那人的眸中望的不是别人就是站在人前此时露出半截手臂的宫竹缺。
那眸光让花雨晴心中一颤,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林疏狂,真是冤家路窄呀,她并不怕林疏狂,收拾他简单的很,可是她只要一出现就暴露了自己人的行踪,那么这后面的路就会麻烦了,想到这里,她忍了又忍才没有施展功力让林疏狂身体里的水符发作,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按照她的预算到明天下午他身体里的水符就会发作,到那时候他就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林疏狂看到了宫竹缺,此时他正一步一步的向宫竹缺走去,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然而林疏狂就象是知道那是一个人一样,他站在了宫竹缺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然后再低头看了看宫竹缺的手臂,红白一片,竟真是伤了,只是那手臂真是好看,就如白藕一样的细嫩,的让他忍不住的手指拂去随手就捏了一把,那触感真好真好,“这位公子,你受伤了,而这位女子又要告你推倒了她一车的柿子,既然你们争执不下,那便随我们见官再行处理吧。”林疏狂轻摇手中折扇,如果是不认识他的人,定为会他的潇洒风流所迷惑,但是他眼前的宫竹缺已经懂了林疏狂的色心,真是冤家路窄呀,他最怕的就是遇到这色魔了。
宫竹缺想要逃开林疏狂却奈何林疏狂身边的人在听到林疏狂的吩咐后立刻就要来押着他走了,宫竹缺一时慌了,“你放开我,我真的没有撞她。”他悦耳动听的声音离得远了听得不清楚,可是此刻林疏狂离他是这般的近,这声音熟悉的让林疏狂的心一下子颤了又颤。
“你是谁?”林疏狂手中的折扇抵在了宫竹缺的下颌上,然后轻轻抬起,让眼前的美人只得仰起头面对他,眼前的这张脸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国色天香,但是他一脸的白皙就惹人心怜,都说一白遮百丑,眼前的这位就是,水嫩嫩的就象那小白菜一样。
宫竹缺这个悔呀,他怎么就这么笨呀,居然又被林疏狂逮到了,看着林疏狂色迷迷的望着他的眼神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不是狠狠的煸了林疏狂几个耳光,手随心动,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那手就象是被鬼附了一样已经狠狠向林疏狂扬去……
“刷”,宫竹缺软绵绵的手却被林疏狂一把抓在手里,“怎么?心急了吗?”林疏狂一点也不生气,居然就当着众多人的面前开始调戏起宫竹缺。
花雨晴真的看不过去了,不管怎么样宫竹缺可是宫三娘亲自交给她要她照顾的,虽然水符不能用了,但是不代表她其它的手段不能用,低头看着脚下有一粒沙子,花雨明脚尖微动,轻轻一点,立刻那沙子就转了一个方向然后一个抛物线直接送向林疏狂,“啪”,那力道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林疏狂觉得不对,这绝对不是天上随意飞过来的沙子,他有些刺痛。
林疏狂沿着沙子的方向望去,却哪里能够望到花雨晴,他起码要转个九十度才能看到花雨晴,然而易了容的花雨晴更让他难以辩认,林疏狂手软了下来,他直觉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看,当下向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带走。”
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声,有的是在为宫竹缺叫屈,有的是在悄悄骂着林疏狂,骂他死不要脸欺负人,可是却没半个人敢出来与这些官差顶撞,所有人都是眼睁睁的看着宫竹缺被林疏狂带走了。
虚无一直无声,他始终站在宫竹缺的身边,他也早就发现了苗头不对,不过虚无聪明的没有出声相救宫竹缺,他知道自己不是林疏狂这一伙人的对手,所以就决定保存实力,然后再去小庙搬救兵。
虚无眼睁睁的看着宫竹缺被林疏狂带走了,他没有过多停留,而是飞快起身随着渐渐散了的人群向小庙的方向走去,那是临出发前波隗谲再三交待的方向,他不会记错的。
“波隗谲,你跟着虚无,告诉他不要慌张,宫竹缺我自会相救,你们所有的人都在小庙那里聚合,千万不要拢火也不要发出任何异动,等我带回竹缺,我们就出发。”
波隗谲郑重点头,他知道花雨晴的功夫所以他自是不会为花雨晴所担心,他担心的是细皮的宫竹缺,一是怕宫竹缺被欺负了,二是怕林疏狂发现宫竹缺易容之前的真面目,那就很容易让林疏狂猜到他们一行人的方位就在这西门外。
交待了这些,花雨晴便迅速的追向宫竹缺被带走的方向,随着人潮先是入了西城门,然后沿着一条宽阔的街道而行,渐行渐近中花雨晴看到了不远处一幢奢华的府宅,这就是燕王府吧,林疏狂可真够卑鄙的,见到标致一点的男人就馋成这样,真真是让花雨晴不屑。
宫竹缺已经被带进了燕王府中,花雨晴捡了一个偏僻的地段纵身一跃就跃过了围墙跳进了燕王府,然后攀到一株树上四下望去,远远就见宫竹缺被推搡而入进了一间琉璃碧翠、斗拱飞檐的房子里,那一定就是林疏狂的房间吧,他口口声声的说要带宫竹缺去见官,其实见的不是别的官,而是他这个。
知道了方位,花雨晴轻手轻脚的从树上跳了下去,她身子轻盈如燕,想要避开这府里的人那也是简单容易的事情,所
以即使是在大白天,花雨晴依然如入无人之境。
窗前,花雨晴悄悄的从一个缝隙里探过头去,屋子里,紫檀花桌花椅,每一件都是雕龙画凤,气派威严,此时的宫竹缺正气鼓鼓的坐在一张凳子上,他出不去,因为门前就站了两个正虎视眈眈望着他的打手。
就这样对峙着,宫竹缺根本没有办法逃开这里,因为,他全身还是没力气,别说打人连走路都是气喘吁吁,这一路过来都是那两个人架着他的膀子才到了这里,他心里在盘算着此时只能等救兵来了,虚无不会放下他不管的。
看到宫竹缺忧心的眉头皱得老高,花雨晴不想等了,在这里呆得久了那城外的一应人等也有危险,只要他们还在无月国的境内,她就不得不小心翼翼。
轻轻的推了推那窗子,花雨晴想要趁着那两个人目不斜视的空档先把自己送进去,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宫竹缺带离这里,可是她的手还没动一动,那门外立刻就传来了脚步声,花雨晴缩回了手,然后就着那缝隙她看到了林疏狂,这不要脸的狗东西居然猴急的这么快的就跟了过来,看来那粒沙子她是给的轻了,皱皱眉头,花雨晴扭头折了一根一旁树上的枝杈在手,一会儿只要林疏狂对宫竹缺动手了,她就一定让他知道她姑奶奶的厉害。
林疏狂摇着折扇貌似潇洒的走进了屋子里,随手一挥,那门立刻就被守在门外的人关上了,王爷要做什么他们这些人岂有不知道的,立刻都会意的闪了开去,只要王爷尽兴了开心了,他们的日子自然就好过了,至于那屋子里细皮的男人自然是与他们无关的。
宫竹缺紧张极了,他不住的在心里叫着晴儿的名字,恨不得花雨晴现在就出现了。
偏偏在这时候,花雨晴听到了十几米外有声音传来,那是几个女子的声音,她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先离开一会儿以示安全,就一会儿的功夫那林疏狂总不会那么威猛那么快吧。
花雨晴身子轻飘飘一移就闪到了一旁的草丛中。
屋子里,林疏狂笑眯眯的将手中折扇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迈着四方步一点也不急的走到宫竹缺的面前,那手指又象在西城门外对待宫竹缺那样对宫竹缺动手动脚了,只是这一回不是折扇而是他的手指。
微仰的下颌让宫竹缺的脸只能无助的对上林疏狂的,“美人,可想我了吗?”
宫竹缺怒目瞪视着他,他伸手想要拉开林疏狂的狼爪,却奈何他软绵绵的手根本就撼不动分豪,倒是被林疏狂钳制的越发紧了,“美人,你这肌肤真是水滑。”林疏狂说罢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他那臭嘴凑了上去,今朝有酒今朝醉,他着了那女人的道道中了那个小水滴一样的东西,他知道明天下午还要发作,与其痛苦的等待每一天的煎熬,还不如及时行乐满足自己的需求,要知道那水符发作时最少要四个时辰呀,那是要他命一样的难过,不过,宫里的太医看过了,谁也没有办法,除非是那个女人肯为他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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