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箫一听这话,面上大惊失色。
咋回事?!他师弟怎么就给一条狗给骂了!
他悄悄观察了一番师弟的脸色,还好还好,面色如常。
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其余二位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小鸟倒是一脸惊喜,他将玄霜剑收入自己的乾坤袋,旋即起身打开了门,小土狗搭在门上是爪子一时间失去了支撑点,紧接着就落入了凤棽的怀里。
小鸟的声音带着惊喜:“你怎么来啦?好像好久没见到你了。”
“哼哼,”小榕冷笑了两声,朝凤棽控诉着:“我昨日就站在房门口,你醒来之后就知道跟这个姓燕的卿卿我我,早就把我抛到脑后面了呢!”
噢?
钟南箫顿时来了兴趣,他挺直了脊背,恨不得将耳朵给竖起来听。
小鸟有些尴尬。
他当时刚醒来,好像是没注意到小榕当时站在门口,但好像也没有到卿卿我我这个程度吧!
但凤棽还是知道要点脸面,没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给问出来,反而是岔开了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哒?”
说到长处,小榕的尾巴都恨不得翘到天上去了,但他语气还是满满地控诉:“昨日我等了大半天这个姓燕的死鬼才把我身上的禁制给解开了,我在房中等了你一晚上也没见你人影,只好寻着味道一直找过来。”
说罢,他还朝坐在后面的燕北苓龇牙挑衅。
燕北苓全当没看见,慢条斯理地端着茶品尝。
钟南箫坐在旁边都要急死了,恨不得自己上手。有人在你心上人面前诋毁你你应当做什么!不解释好歹也装柔弱啊!什么叫战术你懂不懂!
他觉得自己这个师兄又当爹又当妈的。
小榕委委屈屈地诉了一番自己对小鸟的关心,原想直接切入正题了,又看着后面这么多人,又缩了起来。
刚刚他骂燕北苓是骂爽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后头还坐了人。有外人知晓了燕北苓的丑事,不会到时候给他灭口吧?
小土狗瑟瑟发抖。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已经有了凤棽这个免死金牌,胆子又大了起来。
他悄声道:“我同你说点悄悄话,他们能听吗?”
小榕自以为自己很小声,但在座的哪位不是修为高深的人?此话都被他们听了个一清二楚。
曲宁和董季青深知自己与他们而言终究是外人,便自觉起身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