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吻到大脑缺氧,没有恢复好的身体一阵一阵发软,倚靠在宋禹川怀里才勉强站得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像终于发泄够了,动作渐渐变得温柔,声音也沙哑低沉:“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我叫你哥,你还敢和我接吻吗?”我轻笑着问。
宋禹川没有回答。
——胆小鬼。
我踮脚凑近他的耳朵,说:“我不叫,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握着我蝴蝶骨的手蓦地收紧,我被抓痛,不自觉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哼。
宋禹川缓缓开口:“什么都可以吗?”
我笑了笑,继续不知死活地撩拨:“别搞死我就可以。”
宋禹川身体某处有了明显的反应,我甚至能感受到一种蓬勃的跃动。这样的意识让我浑身发热,不自觉将自己的腰腹贴上他的身体,渴望得到更亲密的抚慰。
原来人真的是欲望驱使的动物,我想,以前我明明抗拒肉_体的纠缠,现在却主动送上自己。
宋禹川单手扛起我,回到房间扔在床上,我的身体陷入柔软的鹅绒被,像坠入一大朵白云。
我抬脚勾勾宋禹川的小腿,说:“嫂子还在家……”
宋禹川不说话,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危险而幽暗。从我的角度看,他某个部位好像愈发狰狞,我不由得心底打怵,犹豫自己是不是玩过火了。
但接着,宋禹川做了一件让我想不通的事,他掀开被子把我塞进去盖好,冷冰冰地说:“早点睡。”
我脑袋一懵,见他转身要走,挣扎着爬起来拉住他的衣服:“你……”
宋禹川回过头,目光落在我腰上,说:“今天不可以。”
离近了才发现他憋得耳根发红,脖颈青筋直跳,像是随时要爆炸一样。我第一次对宋禹川产生敬佩,——这都能忍得住,不是一般人。
“真的不要么?”我问。
宋禹川依然是那个回答:“医生说不行。”
“可是你……”
他深吸一口气,攥了攥拳:“我回去冲冷水澡。”
宋禹川的原则和教养体现在这种地方,让我又无奈又好笑。我想了想,冲他眨眨眼:“不一定要用那里。”
他皱起眉头,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我没想到宋禹川这么纯情,跪起来抱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我,在他耳边低声说:“还可以用嘴巴,用手,用腿,用脚……”
我故意说得很慢,一边观察宋禹川的反应,他额角的青筋越来越明显,胸膛下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最后他托着我的大腿把我抱起来,阴森森地问:“和别人也这么玩吗?”
“我有没有和别人玩,你不知道么?”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