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管什么你都不显眼,尤其是你的腿受伤以后,你即便再有才干也不敢在朝堂上显露出来,可这几次的事情让你成为焦点,你遇到了几次大事都能转危为安,这其中自然有我这个女人的原因,可终其还是因为你。”
窦依竹望着齐楠笙,仿佛在说你看我说的对吧。
齐楠笙轻笑一声,“女人不要太聪明。”
“男人不要太薄情。”窦依竹回怼着,丝毫没有客气。
齐楠笙眉头微皱,“王妃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你明明已经料到了,我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一定会有凶险,你宁愿指使别人去救我,自己却镇定无比,我对你而言什么都不算吧。”
想到悦伶说康如说的,齐楠笙与裕王爷本不亲近却说上了话她就开始怀疑。
现在看到齐楠笙的脸她直接就确定了,在他心里什么都没他自己重要。
“本王猜测到你有危险,还派人救了王妃,王妃难道不该感恩吗?”
窦依竹看着自己的腿,又想到他去为了她拿国药,突然觉得不对劲。
一个心思如此缜密之人,为何突然不顾一切去宫内偷盗呢?
她没有问下去,她突然有些怕知道那个答案,他做哪些或许是因为其他。
窦依竹有一丝怕,也有一丝的庆幸,如果他不是为了她,那他们便是两不相欠了。
“王爷王妃,早膳好了。”
悦伶挥着手让丫鬟进来,没有了外人在,腿脚不便的两人便窝在榻上的小桌上吃着早膳。
盖子刚打开窦依竹便闻到一股异常鲜美的味道,鱼粥?
“王爷王妃,他们说这鲈鱼粥是用刚打上来的鲈鱼熬煮的,王爷王妃快尝尝。”
窦依竹吃着粥,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美味只需要简单的烹饪,什么叫做鲜掉眉毛。
吃了两碗粥之后,又吃了些其他的东西,窦依竹靠在榻上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齐楠笙已经消失,窦依竹百无聊赖的坐在屋内,这么好的地方竟然都不能出去转转。
“王妃醒了,奴婢把窗子打开,王妃透透气。”
窦依竹点着头,“他呢。”
“王爷啊,康如说王爷有事要办,也不知道去哪了,对了,王妃要的那些古书奴婢找了一些,怕王妃养伤无聊,已经带来了。”
窦依竹立即来了精神,“好啊,你快点拿来给我。”
悦伶立即打开箱子将那些书递给窦依竹,窦依竹立即翻阅着,寻找着解蛊的办法。
说来也奇怪,似乎只要她转移注意力,或者讨厌他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是舒适的。
“悦伶,你说真的有情蛊这东西吗?王爷不是叫人去找那老怪了吗?怎的他像是消失了一般。”窦依竹边看边问道。
悦伶听着窦依竹这样说不由得失笑,“王妃怎的这会儿脑袋转的不快了,奴婢要是那老怪,有本事逃出大牢,又怎么会再回来呢。”
窦依竹猛然回过神来,也不由得失笑。
是啊,好不容易逃出去了,再在这里呆着岂不是等着人逮吗?
“没事,外面是什么声音?”
悦伶一脸开心,“王爷命人在院子里扎个秋千,等到王妃的腿伤好了便能去玩了。”
窦依竹听着悦伶的话没有一丝开心,这可不对劲啊,她是骨折,要养一阵的,他难道是要把她囚禁在这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