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镇子比较小客栈也不大,一走进客栈凌笙歌发现客栈里除了掌柜和伙计没别的人在。
客栈掌柜看到妖孽君的时候眼睛就直了,凌笙歌翻了个白眼,这男女通吃的脸也是太招风。
一把匕首在那掌柜面前飞过直接扎进了掌柜面前的木质台面上,掌柜吓得脸色唰白尿都要流出来了。
左宫一伸手抓住匕首的把柄从那木质台面拔了出来在掌柜面前晃了晃,“眼珠子不想要了?看什么看?”
“不敢不敢,几位爷楼上请!”掌柜双腿发抖,哪能想到眼前这人这么不讲理连看都不让看啊!
妖孽君从不正眼看人,当然,在凌笙歌眼中他根本就是目中无人。这货步伐均匀的走上楼,一袭淡紫色锦袍下摆轻轻荡了荡。
大男人穿紫色,骚包!
凌笙歌暗中吐槽,此时完全忘了她身上的衣服也是紫色的。
客栈不大房间也小,左宫和右狩推开客栈中最好的一间房时眉头全都蹙起。
这能住人吗?
妖孽君走进房间看了一眼,此时左宫已经掏出白色的帕子把椅子擦了好几遍。
“主子,坐。”
凌笙歌和铃铛跟在后面看到这妖孽君的排场时脸颊抽了抽。
这是哪家的少爷这么金贵?她就觉得总穿一身白的人有洁癖的居多,这家伙又没穿一身白,难不成还有洁癖?
想到妖孽君经常用帕子擦手的行为凌笙歌摸了摸下巴,果然细节不能漏掉,这家伙是真有洁癖。
“你留下伺候主子。”左宫瞪了凌笙歌一眼,“好生伺候着。”
凌笙歌一听左宫这娘娘腔的调调就全身发麻,好听是好听,受得她全身都酥了。
铃铛在一旁小心翼翼,“奴婢留下帮着姑娘吧!”
右狩那张正经脸依旧严肃得像是死了爹妈一样,一伸手抓住铃铛的肩膀,“你就不用留下了,陪爷去耍耍。”
“姑娘,姑娘!”铃铛被右狩拽出去的时候可怜兮兮的看着凌笙歌,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这一路她总是觉得右狩看她的眼神儿不对,虽然经常被他那火辣辣的视线看得全身发冷可她并没多想过。
此时这个家伙当着她家姑娘的面说出这种话还对她不轨,她就算傻子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等等!”凌笙歌跑过去抓住铃铛的手臂,然后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右狩,“你想对她干什么?”
右狩面无表情,“房间那么小能干什么?”
……
凌笙歌表示,这一个两个的都有病,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房间大就能干什么了?他当铃铛是什么?
“你,你对她尊重点。”想要义正言辞的说出来的,不过凌笙歌的声音太过娇柔,脱口而出的话不但没有任何气势反而像是在恳求。
右狩的嘴角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不过是一个玩物。”
卧槽,他说谁是玩物呢?
凌笙歌抓着铃铛的手臂不放然后转过身看着自己正在抱的大腿,“公子~”
声音带着波浪娇媚得让人的骨头都软了,妖孽君看了一眼凌笙歌抓着铃铛手臂的小手爪子眉头微动。
“太吵了。”
右狩一把扯过铃铛避开凌笙歌扑过来的身体直接拎着铃铛就出了屋子。
“铃铛!”凌笙歌听到铃铛都吓哭了,立刻追上去。
铃铛虽然是个丫鬟可也是个清清白白的丫鬟,跟在她身边八年除了谷医那个医痴义子卫燎就很少和男人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