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知道。不过即将搬进去的房子附近好像没有。”他啜着咖啡说道。
“说到这个,我刚刚在院子里碰到一个奇怪的女人。”我本来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说
,后来还是决定让他知道比较好。
“奇怪的女人?”日高挑起了眉毛。
我把刚刚的情景说给他听,结果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讶异转为了然于胸的神态。
“你说的那个女的是否长得像木刻的乡土玩偶?”
“啊,没错,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日高比喻得真贴切,我笑了出来。
“她好像姓新见,住在这附近。外表看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不过应该已经超过四十了。
有一个读国中的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混蛋。丈夫很少在家,大概是一个人在外地工作
吧,这是理惠的推断。”
“你知道得还真详细呢,你们感情很好啊?”
“和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他把窗子打开,拉起纱窗,凉风徐徐地吹了进来,风里混
杂着树叶的味道,“正好相反,”他继续说道,“应该说她恨我们比较恰当。”
“恨?她看起来很正常啊!是什么原因?”
“为了猫。”
“猫?这和猫有什么关系?”
“最近那个女的养的猫死了。听说是忽然倒在路边,带它去看兽医,结果兽医说,那只
猫可能被人下了毒。”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似乎怀疑猫是吃了我做的毒丸子才死的。”
“你?为什么她会这么认为?”
“就是这篇,”日高从仅存的那方书架里抽出一本月刊,打开书页放到我的面前,“你
读读这个。”
那是一则约半页篇幅的短文,题目为《忍耐的极限》,文章上方摆着日高的照片。内容
主要是说到处乱跑的猫带给自己多大的困扰:早上,院子里一定会出现猫粪;车子停在停车
场,引擎盖上布满猫的脚印;花盆里植物的叶子被啃得乱七八糟。虽然知道这些罪行全是一
只白棕色的花猫犯下的,却苦无对策。就算立了一整排保特瓶挡它,也一点效果都没有。每
天每天都在挑战自己忍耐的极限……内容大既是这样。
“死掉的那只猫是白棕斑点的?”
“唔,好像是这样。”
“那难怪了,”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她怀疑你也不是没道理的。”
“上个礼拜吧,她气冲冲地跑到这里来,虽然没指名道姓说是我下的毒,不过话里就是
这个意思。虽然理惠生气地说:‘我们才不会干这种事!’,并将她轰了回去,不过就她在
院子里徘徊的行径看来,想必还在怀疑我们。大概想找寻是否有毒丸子残余的痕迹吧?”
“还真是执着呢!”
“那种女人就是这样。”
“她不知道你们就要搬到加拿大去住了吗?”
“理惠有跟她说啊,说我们下礼拜就要到温哥华住上好一阵子,所以你们家的猫再怎么
作乱,我们也只要忍耐一下子就好了。这样看来,理惠倒也蛮强悍的呢。”日高好像觉得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