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宜对于风与行的话,信任的成分还是很大的。
“他们想闹笑话,那能怪谁嘛!”
风与行不以为然地说道。
“真乱!诶,你在常委会上表达的观点没错,马科才和邰仲闻两位同志的任命通过了,对其他的同志的确是不公平;
不过,你的表达也太能拉伊恨了,就不能委婉点吗?”
欧阳宜头疼地说道。
“欧阳同志,你认为,我拿出一番官场哲学,绕了半天,再说出自己的观点,他们就觉得我是位有担当的好同志吗?
不会,他们恨不得我明天离开阳京呢?”
风与行话说得漫不经心,又补上一句,
“欧阳同志,你别以为,我被免职省警察厅长和京州市委书记职位,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不会,这才开始,你和昌江同志,这段时间,尽量不要站队,保持中立就好!”
同一时间。
隐海省。
隐洲市。
一个杂货店,风名舟和妻子顾月霏,正在招呼客人,陪客人挑选货物。
在不远处,站着一对老夫妇,四个警卫员在不远的地方来回观察,确保他们的安全。
这两个人正是风虎山和他的老伴孟微之。
孟微之两只眼睛满是泪花,看着风名舟夫妇。
“这就是我的儿子、儿媳啊!这么多年,妈没有好好照顾你们,你们受苦了!”
孟微之边抹着眼泪边喃喃着。
“微之,别着急,他们店里还有客人,等客人走了,咱们再去!”
风虎山也很激动,但他必须冷静。
他这个儿子儿媳,必须得认,但不能大张旗鼓,重要的是,他有一个优秀的孙子,这比什么都重要。
卫戈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他的孙子风与行正要执行任务,现在,他的认亲,必须是秘密进行。
风名舟的相貌,没有风与行和风虎山的相似度高,但的确有风虎山和孟微之的影子。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买东西的客人终于离开,在没有新客人来之前,他们得抓紧时间。
风虎山紧紧地握着老伴孟微之那略显干枯的手,两人并肩而行,步伐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风名舟的杂货店走去。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长长的,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厚重。
风虎山那双历经风雨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前方不远处正在忙碌的风名舟和顾月霏,目光中透露出愧疚的情感。
他们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心头,发出轻微却又沉闷的声响;
然而与此同时,又似乎带着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如同行走在云端一般,担心这是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