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城知道,温老大他们才不会让温玉凤嫁给初一呢,指了指屋里斜躺着的男人,淡淡地说道:“说吧,你们想怎么样?想让他娶温玉凤?”
温老大和张素芬默默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温老大道:“他若是不娶了我女儿,万一我女儿想不开寻了短见怎么办。”
这话倒是出乎温倾城的意料,温老大竟然同意温玉凤嫁给初一?温倾城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说初一玷污了你女儿清白,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本来就是清白的。”
张素芬两口子一听这话火了,张素芬扯着嗓子喊道:“玉凤是你姐姐!她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这么抹黑她,她一直待字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凭你上下嘴皮一碰,就想颠倒黑白?”
叶秀英抱着孩子进去,四下看了看说:“这啥也没有啊,我们家初一是个傻子,啥也不懂,你口口声声说糟蹋你女儿,咱们成了婚的都懂,这屋里哪有什么痕迹?”
一石激起千层浪,跟着看热闹的村民炸开了锅,都不再避讳,直接谈论起来。“莫不是这温家大丫头根本就不是处。。。。。。”
“看不出来啊,挺清纯的姑娘啊。真是人不可貌相,都十七八岁了,保不齐外面早就有情郎了。”
“还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和人家搞大了肚子,找人家傻初一背锅来了。”
温玉凤可是听得真真的,气的浑身发抖,张素芬一向是个不怕事的,凑上前就要撕了人家的嘴。几个村民也不是吃素的,有两个泼辣的妇人,直接就跟她杠上了。“怎么,做了丑事还不让人说啊。”
温玉凤忍受着大家异样的眼光,垂着头,她可是把宝都压到初一身上了,等初一带她们一家回京都,月牙村的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她也听不到。
当时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听到他进来关上门了,屋里拉着遮光窗帘,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她这才放下羞耻,主动凑过去,他还把她压在身下吻她,他的吻霸道强势,感觉整个身体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温玉凤一想到以后能嫁给初一,心里就说不出的兴奋。
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带着慵懒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娘子,我头好晕。”
温倾城等人朝声音的方向望去,是初一从二楼的书房出来了,众人看着出现在身后的绯闻男主,惊愕地像是看见了诡。
这不就是温倾城的傻丈夫初一嘛,那房间里的男人是谁?温老大一家在里面要死要活哭了半天!
“初一?”叶秀英从卧室出来,看到初一站在外面,很是意外。
温玉凤也是一脸见诡地表情,转头看向床榻那边歪着身子昏迷的男人还在,难不成他有分身术?
直到初一走进自己房间,温玉凤才彻底傻了眼。口中一直嘟囔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初一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你们干嘛都在我屋里?”
温玉凤心顿时凉了大半截,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不会是便宜了别的男人吧!
-温老大看看初一,再看向床榻另一侧倒在地上的男人,一把将他转起来,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屋外的人也在想,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初一糟蹋了温玉凤嘛,怎么初一根本没在屋里,纷纷探进头去看。
这不看不要紧,差点让阮大婶一家晕过去。阮大婶顾不得旁的,挤进去,“老三,醒醒,你怎么在这!”
阮三郎的两个嫂嫂也跟进来,看到是阮三郎,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阮三郎袒露着胸膛,两颊一片潮红,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缓缓苏醒了过来。
“娘,我。。。。。。我喝多了。。。。。。”刚刚苏醒过来的阮三郎,头感觉懵懵的,浑身像是大病了一场,一点力气也无。
“三郎,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阮二嫂问道。
温玉凤听到是阮三郎的声音,她只觉的自己完了,以后她还怎么在村里过下去。
张素芬震惊过后便是无尽的愤怒,上前就去撕打阮三郎:“阮三郎,我要杀了你,你糟蹋我闺女,我要杀了你!”
温倾城立马回过神来,从后面抱住张素芬,随后,阿隼还有其他几个村民也将张素芬控制住。看着阮三郎一脸潮红,不像是单单喝醉了酒,像是……被下了药。
阮三郎这会儿脑子彻底清醒过来了,挣扎着站起身,说道:“我没有糟蹋温玉凤,我当时喝多了,头很晕,初一和阿隼兄弟就把我扶进一个房间休息,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进来了,我当时昏昏沉沉地就没醒,然后我就感觉有个温凉滑腻的东西钻进我怀里。。。。。。”
阮大婶急问:“那是啥东西啊。”
阮三郎目光看向温倾城,神情有些复杂,出了这样的事,倾城妹妹会不会以为他是个登徒子,不会再理他了。
“三郎,你快说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叶秀英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阮三郎嘴巴张了张,这怎么说的出口,当时拉着窗帘,光线很暗,他迷迷糊糊中,也看不清人脸,感觉那人是倾城妹妹,两人气息纠缠,小腹升起一股邪火,几乎不能自制,就俯身压了上去,然后就吻到了一起。
感觉有一双柔滑的小手,拨开了他的衣服,两人肌肤贴在一起,当时已经没有理智,唇舌交缠,他本能地想索取更多,将那柔滑的躯体圈进怀里,低头仔细一看,竟是温玉凤!
“老三,你说话呀!”阮大婶急了,她不相信儿子会做出这种事来。
阮三郎道:“我看到是温玉凤,我也吓了一跳,我为了不让自己做错事,我手上摸起床头上的一个瓷瓶,把自己敲晕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阮大婶对温老大道,“温老大,你听到了吗,我儿子没有糟蹋你闺女,别胡说八道了。”
温玉凤止住了哭声,还好阮三郎没有说出那些细节,当时屋子里拉着遮光窗帘黑洞洞的,她也没看清,看着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就默认是初一,自己身上的衣服湿了,便脱了下来,从被子的一边钻了进去。
刚进去,就被他抱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近距离接触,又紧又害怕,都没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