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的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之时,很惊奇地说:“那麽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麽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有那麽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过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麽医?”我问。话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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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搞甚麽。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着棚带的末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馀地,能跟着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哪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的魅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懂得服从,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
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