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说:“可以,如果是通缉犯的话,回去我们上内部网查下就能清楚,现在你把你知晓的关于温庆的事情跟我们仔细交代下。”
温遇河的头很轻微地朝向秋焰的方向偏了偏,秋焰感应到什么,问道:“我不能听?”
秦海双说:“小秋是你的社矫官,你的一切事物他都有知情权。”
温遇河无奈道:“那行吧。”
他躺着缓缓讲述:“我最后一次见我父亲是在10岁,以后直到现在,再也没见过。”
周斐问:“你10岁那年发生了什么?”
温遇河说:“我对他的记忆并不多,那年我记得是夏天,一天,警察突然冲进我家里,把家里团团包围住,问我和我妈温庆在哪里,可惜警察来晚了,他们来前半个小时,我爸回来过一趟,然后走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然后警察对我妈讲了温庆是通缉犯的事情,我妈也被冠上了窝藏通缉犯的罪名,当天被带走,但很快被放出来,因为证实她对这一切毫无所知,而且她和温庆并没有领过证,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从那时候起,温庆这个名字就彻底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
秋焰刚刚才觉得温遇河此人命途多舛,现在觉得,似乎从一出生,他就开始了“无比倒霉的温遇河的一生”。
第42章还能享受这待遇?
周斐和秦海双走了,换了个小警察守在病房外。
虽然秋焰感觉这保护力度稍嫌不够,但大白天的,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安全,加上他自己也还留在了病房,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温遇河问他:“你不用去上班的吗?”
秋焰没好气:“上班?我从昨儿半夜就开始在上班,现在也在上班。”
温遇河嘴角带了带:“那辛苦你了。”
秋焰不搭腔,过了会问道:“你也觉得爆炸是冲你来的吧?”
温不说话。
秋焰耐不住,皱眉道:“你说话啊,我又不是警察,又没那么横冲竖直地怼过你,你不会跟我还记仇呢吧?”
温遇河语气有些无奈:“你让我说什么啊,我觉得是,我觉得不是,有区别吗?这么大的事没有证据,你一个司法人员,还跟我讲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