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陈奇说道:没有五万,是不可能。
陈奇头伸出来,对我喊道:来,你也把我牙齿打掉吧,我看看什么牙齿能值五万。
戴荣冲上去就要揍他,但是被涛哥拦下来了,这里怎么说都是派出所,不能太激动。
我对陈奇说道:你也不用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同意和解,我一直告,我就不信你头这么铁,钱多不是你骄傲的资本。
听我这么说,陈奇这愣了下,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穷疯了?什么牙五万?象牙?我给你整俩虎牙装上吧?
我冷笑一声,盯着他说道:你不用给我打嘴仗,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不把这五万给我送家去,咱们法院见,哦,对了,派出所可是还留着你的身份信息呢。
说完我转头就走。
陈奇在后面骂道:卧槽,你要不要脸?打架打输了,你报警,这我能忍,但是哪有tm这么讹人的啊?
我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带着涛哥跟戴荣回去了。
回到出租房的时候,鱼莲已经进屋子里了,鱼莲看到我戴着口罩,说道:怎么还戴着口罩了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道:戴着吧,不戴吹牛逼漏风。
鱼莲“噗嗤”一笑,说道:这下好了,只能吃点面包,喝点牛奶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再说吧,我先去看看何春花,得问问这到底什么个情况。
我去找何春花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何时了,我问道:你姐呢?
何时了指了指房间,说道:在里面。
我敲了敲门,说道:春花,我是陈富贵,你没事吧?
何春花打开门,对我说道:没事,进来坐吧。
何春花眼睛有些肿,我有些尴尬的问道:因为什么?
何春花笑了笑,说道:我在他们家的饭店做服务员,他追求我,我没同意。
我想了想,问道:为什么不同意?他条件这么好?是不喜欢吗?
问完以后,我自己都觉得问的脑残。
何春花看了我一眼,说道:这还需要为什么吗?谁不知道他,天天玩弄别人的感情,光我在哪上班的几个月,都看到他带着不同的四个女人去吃饭,这种人,谁敢接近?
原来是这么回事,又是一个跟杨天一样的纨绔子弟。
我点了点头,安慰道:行了,也别伤心了,这么一闹,工作肯定是没了,重新找份工作吧。
何春花说道:嗯,谢谢你了。
从何春花那里出来,已经是十点多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涛哥给我打电话,说是已经找到保姆了,是一个刚从外地来北京的,年纪三十出头,离异,问我愿不愿意。
我说道:让她来吧,只要能好好照顾鱼莲,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最主要的是鱼莲能接受。
涛哥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下午带她过来。
我对鱼莲说了这件事,鱼莲说道:行,你看着安排吧。
我对她说道:张静终归是要去找李尘的,咱们也不能耽误人家,找个保姆,对大家都好。
鱼莲嘀咕道:你不天天没事干,就不能你照顾?
我没有接她的话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下午的时候,涛哥带着那个女人过来了,女人很壮实,大约三十岁的年纪,面相很耐看,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