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悉被她整得七荤八素,险些就要把持不住。
却依旧坚持,“你也不能穿衣服进来。”是很霸道的态度。
山鸥轻笑,摸了摸又奶又凶的小老虎脑袋,宠溺道:“好。”
说着,她解开了两颗最上面的睡衣扣子。
顿时,一片若隐若现的白皙光景展露在莫悉眼前。
莫悉不动声色咽了咽嗓子,视线定定地挪不开眼。
山鸥被她看得面红心跳,不再继续解扣子了。
“你帮我。”她讪讪道。
莫悉求之不得,她殷切地点点头,凑近山鸥,将手伸向那片名叫欲望的沼泽之中。
半晌的衣裳,已经让莫悉沉沦到了海底,有漂浮有虚空也有实实在在的湿感。
解扣子的手兢兢战战的,不可避免的,总能触碰到白色衬衫下柔软的肌肤。
“悉悉,你的威风凛凛去哪里了?”
山鸥见她因为紧张抿得发白的嘴唇,既好笑也心疼。
握住她的手腕,山鸥将她的手掌放在心脏的位置,让她感受着它快速又有力的跳动。
“这具身体,总会因为你的一举一动,有不同的味道,或酸、或甜、或苦、或辣。它选择了你,只有你才能让它所有感受最大化。”
说完,山鸥松开莫悉的手,端起莫悉下巴,将自己红唇凑了上去。
起初,她还很轻柔,随着莫悉每次加重的回应,她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绵长深入。
缓缓下移,从脖颈到锁骨,每一寸肌肤雨露均沾。
莫悉心脏乱窜,似乎快从心口跳出。
久别重逢的缠绵,要比她跟山鸥的第一次更叫人贪恋与悸动。
这场‘雨’,时而下得淅淅沥沥,时而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
“悉悉,我可以进被窝了吗?”山鸥明知故问。
反正都被看完了,有什么不能进的。
“衣服脱了,就可以。”拉上被子,莫悉坚持。
“好吧。”山鸥无奈,手脚麻利的褪去睡衣睡裤,钻进了被莫悉暖得刚刚好温度的被窝。
“昨晚没休息好吗?”见莫悉将眼睛都揉红了,山鸥关心道。
不知为何,一趟进山鸥被窝,便莫名有种困意,就连期待已久的床笫之事,她好像都忍不住困倦。
“昨晚没睡着,亲了你,太兴奋了。”莫悉躺进山鸥暖暖软软香香的胸膛,抱着她,沉沉闭上眼。
山鸥回抱住她,抚着她的薄背,柔声:“好,悉悉先睡觉。”
事实上,山鸥除早上睡了一个钟,昨晚也因此失眠了大半晚。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是因为兴奋睡不着觉的。
调好闹钟,山鸥搂着怀里软乎乎光溜溜的莫悉,也安然睡下了。
一觉,二人睡到下午四点的闹钟响起。
见莫悉睡得沉,山鸥便先起床换衣服,准备提前去接盛盛放学。
临走前,她将卧室门反锁,带走了钥匙。
这样,就只有拿钥匙和屋内的人才能开门。
山鸥穿了一件白色过膝百褶长裙,外搭一件米色针织短款外套和圆头米色皮鞋,微卷的黑发如瀑散在腰间,看上去知性又大方,是父母眼中大家闺秀、最佳媳妇的样子。
提前联系好的陈老师,山鸥一到校门口,便看见小盛盛和陈老师正从教学楼走来。
一见到山鸥,小盛盛的腿异常兴奋,她蹦蹦跳跳的犹如磁铁般被迅速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