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众人就又回房休息去了,整个屋子就剩下了柴绍、段无极、铁牛三个人。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这次做生意兴亏跟你搭伙,不然这次我非得栽跟不可,现在我可以这样说,这次生意咱们可赚打发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马就是牵到太原城的牺口市场当农马去卖,每匹怎么着也值个二十多两,赚肯定是赚了,不过,赚的这些钱全是拿命换回来的,挣的可真不容易呀。
这受苦受累也就算了,你看咱们贩这次马,咱们两次受到了突厥人的算计,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呀?
唉,这种生意不做也罢,我想咱们大家在家混口饭吃都没问题的,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嗨,柴大哥、无极兄弟,要我看这次赚了就行,别的咱们暂时先别说他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去吧。赶明天一大早咱们还得赶路呢。”
柴绍想了想说:“嗯,也只有这样了,我去通知那伙计去,让他提前给我们烙下大饼,煎好肉,赶明天道儿上咱们好吃。”
说完柴绍迈步走了出去,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贩马结果后有什么打算呀?”
铁牛想了想说:“我能有什么打算?我看我还是跟着你混吧,跟着你混保准我吃不了什么亏,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正在这时,那柴绍哼着小曲儿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无不担忧地问:“柴大哥,咱们贩的这批马真能买到一百两银子的高价吗?咱们别再上当受骗呀,要是那样的话,那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呀!”
柴绍听了笑道:“不会的,跟你们说实话吧,那买马的不是别人,他是我未来的老岳父,他要扩充一只近万人的骑兵队伍,因此委托我来购买这批军马,他总不能故意骗我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骗不骗你谁敢话呀!柴大哥,咱们这马匹如果高于二十两银子的话,咱们就可以商量着卖了它们,反正咱们也赔不了。”
柴绍听了吃惊地问:“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竟说出这如此丧气的话来?”
段无极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商业上不该有这么高的利润,要有这么高的利润的话,那谁不经商呀?”
柴绍听了笑了笑说:“在国内经商是利润没有这么高,但与这突厥人做生意就不一样了,这两国边民相互仇视,彼此互不信任,这买卖做着做着就成了杀人越货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这风险有多大么?
就拿咱们这次做买卖来说,这不是两次都险些翻船么?冒这么大的风险的话,如果不多嫌几个钱的话,那谁还肯干呀。
好了,好了,兄弟,你就别担心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好了,咱们还是休息去吧,明天咱们还赶路呢。”
说完,几个人回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众人早早起床,匆匆地吃了点东西,算完了店钱,众人带上干粮,赶着马群日夜兼程地直奔太原府赶来。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日宿,非只一日,众人就将这些马群赶到了太原府里,柴绍他们将马群轰到东郊的一个大院子里,立刻命人好草好料地喂上了。
然后,柴绍满脸是笑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先在这儿看着马群,我到衙门里交差去,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段无极与铁牛点了点头。
“柴大哥,你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这儿保准出不了事儿,柴大哥,我们就等你的打消息了。”
那柴绍笑了笑立刻打马奔了出去,一个来时辰后,那柴绍就领着十几个人的一只马队赶了过来,从马上跳下来了十几位身穿官衣的军官进来。
这些人跳下马来,立刻直奔这围栏里的马群走来,大家围了围栏里的马群看了半天,大家不住地点头。
“嗯,这群马匹还真不错,个个儿都这么欢实,如果训练训练的话,肯定是不错的战马,这要装备了军队的话,肯定能成为一只劲旅的。
柴大公子,这次你辛苦了,我们回去立刻向那留守使大人汇报,就说这些马匹个个精神饱满,都是那难得的良驹。柴大公子,你们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这些人上马立刻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走过来问:“柴大哥,刚才来的这些人是谁呀?他们是干什么的呢?”
柴绍听了笑道:“这些人就是咱们山西省的军官们,是那留守使大人手下的将领。
那个骑白马的大高个叫马三保,那个骑红马的大胖子是他的副手,他叫段之贤。
这是咱们山西省最有权势的两位人物,这二人治军极严,对待士兵也极好,是深得军心的两员将官,咱们买的这些马匹就是供应他们的。
因此,我才叫他们都过来看看。”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