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能死,搞不好还是比较好的选项,她想起自己现在全身赤裸的状态,如果要当别人洩慾的工具,她真的寧可死去,她痛恨这种生理上的不平等。
&esp;&esp;那求饶呢?会有用吗?
&esp;&esp;她下意识的摇摇头。
&esp;&esp;不…求饶从来都是没用的,只是让伤害她的人开心而已。
&esp;&esp;她看着男子的眼睛,冷冷的,彷彿接来下来死的是他,而不是她。
&esp;&esp;她感觉自己的泪滴滑下面颊。
&esp;&esp;「坚强,懦弱只会招来不幸,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勇敢。」
&esp;&esp;她想起妈妈说。
&esp;&esp;而那时她正与妈妈合力切割爸爸的尸体,她们决定将他分尸后慢慢丢弃。
&esp;&esp;「要做什么随你,你只需要记得,我恨你。」她撑起仅剩的勇气对眼前的男子说。
&esp;&esp;寒冷加上恐惧,让她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像自己。
&esp;&esp;就算是装模作样也好,弱小的人只剩下勇敢和逞强。
&esp;&esp;男子听了她的宣言仍旧是那副表情,话语就像是静静沉入海底的石头,无法激起一点浪花,而自己也只能随着那石块跌入海底,就连最后称不上反击的反击都无法动摇他一丝一毫。
&esp;&esp;绝望涌入咽喉,几乎要困住她的呼吸,她明白男子绝对不是那种一时兴起玩玩杀人游戏的脚色,他比她想像的更加深沉,更加无情,说白一点,他是屠夫,而她只不过是他宰杀的一头猪。
&esp;&esp;眼泪不断滑落,但她始终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响。
&esp;&esp;男子缓缓向她走来。
&esp;&esp;这是报应吗?她想。
&esp;&esp;男子站定在她面前。
&esp;&esp;我做错了吗?
&esp;&esp;我应该要继续过那种狗屎人生?
&esp;&esp;继续打零工赚那微薄的薪水,只为了不饿死?
&esp;&esp;继续在学校被当成垃圾看不起?
&esp;&esp;我……到底算什么东西?一个不需要存在的存在?
&esp;&esp;她抽蓄着呼吸,内心崩溃。
&esp;&esp;男子扯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起,一时之间她与他四目相对,她不争气的把头转开,她不想看见他眼中的死亡。
&esp;&esp;要不是他现在的表情这么吓人,他应该算是好看的……她想。
&esp;&esp;真可笑,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竟然在想这些,不过总比被丑陋的大叔好多了,她在心里苦笑。
&esp;&esp;男子拉起她的左手,不轻不重,不及不徐在她手背上用白色匕首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接着男子在血涌出落下之前,弯下腰用口覆盖住他划出的伤口,贪婪的吸允起来。
&esp;&esp;剧烈的刺痛感从手臂传来,她尽力忍耐不愿呻吟。
&esp;&esp;他在喝我的血?
&esp;&esp;这个人是怎样?变态?
&esp;&esp;她遇过很多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