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来时,并未见到谯周。”
张须陀也是眉头一皱。
总感觉事情有些大条了。
直觉。
完全是直觉。
“此地不是说话之地。”
“还请统领守住宫门,宫外自有小人!”
呼延赞打量了下张须陀,
看看那比自己脑袋都大的狼牙棒头。
“善。”
“就依兄弟之计。”
呼延赞调转马头,
往宫门而去。
一众御林军紧随其后。
留下踏白军和张须陀。
目光回到那些停止抽出的巡城营士卒。
“分出一些人。”
“打扫战场,尽量不要留下痕迹!”
完全没有一点痕迹是不可能的了。
血迹渗透石砖,
短时间内根本处理不掉。
现在只能先把尸体带走,
否则天一亮,巡城营士卒死亡的消息,立刻就会传遍京城。
这可不是小事啊。
谯周家丁都死了,
麻烦都比不上巡城营死一个!
黑暗中,
一处人家的院内。
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喘。
‘真是来杀老夫的!’
‘别让老夫知道你是谁!否则……老夫定让你受五马分尸之刑!’
呼延赞、张须陀两人的谈话,并没有暴露姓名。
所以谯周暂时也不知道这伙暗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禁军统领?’
‘竟然有人将手伸入禁军之中?!’
‘到底是谁?’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
世家在益州盘踞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