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的,这群人消失在他们面前。
赵仪台的火气已经要喷薄而出,他扭过头,看着邀会杰。
“你为什么要给他们?”
邀会杰看着他,认真想着,道:“不想起争执,而且也没什么……”
赵仪台看着他,阴阳怪气道:“你那么好心,那我现在居无定所,你倒不如把你的洞府让给我来住。”
邀会杰想都没想,点点头,“好啊。”
赵仪台本来生气的脸上怔了一下,他爆发出更强烈的怒气,左手揪着邀会杰的衣领,恨铁不成钢的道:“邀会杰,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你要反抗他们,不能任由着他们来抢你。”
邀会杰眼神飘忽着,弱弱的说:“万一……他们有苦衷呢?”
赵仪台火气更旺,“苦衷?你都自顾不暇了,还顾得上别人的苦衷?!”
“嗯……我还是能顾得上自己的……”
“闭嘴!”
赵仪台坐在一边,背过身道:“我从今日起就开始练左手剑。”
“从今以后,手持双剑……”
“除非我双手尽断了,否则绝不……”
“你有没有听我说!”
邀会杰抬头看他,疑惑道:“不是让我闭嘴吗?”
赵仪台顿时歇气,左手猛捶地。
良久,赵仪台起身,冷冷的问:“那你怎么不把他们介绍到济善堂去?”
邀会杰抬头望天,叹气,“总不好一直麻烦他们。”
赵仪台久久无言,“你啊,真是让我无话可说……”
树叶簌簌作响,林中慢慢驶出一辆马车。
只是,这辆车却没有驾车的人,连拉车的两匹马都奄奄一息。
车辙印中隐隐渗出血来。
终于,两匹马不堪重负,重重倒地,血液缓缓流出。
马车也因此倾覆,林中窜出一伙人来,气势汹汹,直奔马车而去。
无数手段都一一袭向那倾倒的马车,车厢在这狂风暴雨下不堪重负,终于露出的真容。
一红衣罗裙趴在地上,没有动静。
一人施法,让这人翻了过来,露出脸来。
只一眼,他们纷纷怒骂。
“这是个男人!”
“中计了,快去找!”
“绝不能让她跑了……她看到了我们的脸!”
“可是,老大,我们要去哪里找啊?”
“顺着这儿,一寸一寸的搜!要是找不到,我们离死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