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没有狱友,只有他一个人。
这里更没有狱卒,牢门和墙壁是非常坚固,方寸之间皆是法阵。
段钰言静静的望着空无一物的白墙,背对着门。
哗啦啦,是外面的声音,可段钰言似充耳不闻,只盯着墙,仿佛墙上有花一样。
吱呀,门被推开。
“您请。”
段钰言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
“段钰言。”
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很快他就停下了。
凤曦月右手放在他肩膀上,“跟我走。”
段钰言抬头看,眼里装着什么也似乎没有。
“他们怎么就让你住那种地方,是人住的吗?”
前面安静带着引路的人,心里苦笑,这又不是来住店的,哪能挑啊……哎,这句话他可不敢说。
段钰言沉默不语。
直到几人来到一处院子,上写着“敛芳居”
“你果真要这么做?”
秦素瑶拧着秀气的眉,问道。
“就这么做,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简直就是荒谬!”
凤曦月沉声道:“你看我家孩子都成什么样了,怎么能放这里,自然是要带回去。”
秦素瑶摇摇头,叹气,“你倒是强硬,那可叫我怎么办?”
“总不能一视同仁吧?”
“你要带人走,别人又何尝不是想?”
“那干脆就这样办。”
凤曦月喝了口茶,淡淡道。
秦素瑶愕然,要不是有小辈在,她真想把这人的嘴堵住。
“你真是……”
“这是最好的办法,你忘了吗?”
秦素瑶听了这话,倒是想起来,还真有一家得罪不起的。
黄云老祖。
黄云城。
她面色平静下来,看了一眼一直一个姿势的段钰言,微微叹气。
真是苦。
“就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