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是难产去世的。
孩子失去母亲,没有安全感,日日夜夜痛哭,只会在乳娘喂养时休息片刻。
他心疼孩子,哭得声音都嘶哑了,只好穿上带有亡妻气味的衣裙带他。
这个方法还是有效的。
孩子终于没有再哭。
但是穿裙子太久,他竟然爱上了这种感情,还养成了习惯,哪怕孩子已经大了、懂事了,他也会忍不住穿上裙装欣赏片刻。
这些年他一直很低调从未被人发现过,今日实在是忍不住才进的茅厕。
没想到就这一次失误,竟被仇家发现了。
真是天要亡我啊!
“你必须保证不能说出去。”
不然他周家的面子里子全丢光了。
蓁宝活像个反派。
“照我说的做,我或许会考虑。”
致命的把柄捏在蓁宝手里,周小国舅不得已只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艰难道:“我言而有信。”
这下,名单上所有跟蓁宝对着干的官员全部都处理干净了,蓁宝准备的伸缩匕首完全没派上用场,反而还掌握了不少重臣的把柄。
因此那些官员见到蓁宝都客客气气的,完全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蓁宝把他们的秘密说出来。
当裴铮再次提议将蓁宝名字记上玉碟时,众官员没一个敢反对。
负责记载的官员恭恭敬敬将裴宜蓁的名字写在摄政王裴定骁左侧。
册封郡主,赐封号永嘉。
“永嘉!”长宁气得打翻了宫里的花瓶,四分五裂的瓷片碎了一地,“凭什么?!我付出那么多努力,还是叫叶宜蓁得逞了,地位甚至比我高。”
虽然都是郡主,但蓁宝是摄政王亲生女儿,长宁只是太后义女,见到蓁宝是要向她行礼的。
如今太后失势,她就更不受重视了。
“叔父!你不是已经反对了吗?!为什么这次突然倒戈了?”
周小国舅听着长宁的质问,根本无法将真正的原因说出口,只能沉默以对。
长宁静静地看着他,用眼神诘问。
周小国舅一言不发,愧疚地垂着眼睛。
长宁从微弱的希望转为失望。
“这世上,果然只有姑母会站在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