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暂且不论,院里的她知道的可就于莉一个。
现如今于莉和她都怀着孕呢。
打死她都不信袁朗现在改了性子,一点不占荤腥了。
秦京茹越想越觉得袁朗跟她姐秦淮茹勾搭上的可能性越大。
袁朗一听连忙否认,“京茹,你可别瞎说,你是知道我的。
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干出这得龌龊事儿来。
昨晚于海棠都跑到咱家床上来了,我都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话音刚落,南易推门进来了。
“袁科长,您这是亲自下厨啊?放着我来吧。”
边说边伸手就要接过袁朗手里的菜刀,袁朗也不客气,直接递给了他。
“你小子不是应该正和于海棠甜甜蜜蜜的吗?怎么今儿个有空上我这儿来?”袁朗好奇地问道。
“嗨,别提了,您别笑话我,今儿一大早她还给了我一耳光呢。”
“哟,这是哪出啊?来来来,给咱们说道说道。”
南易这么一说,秦京茹也眼巴巴地看着他。
八卦这事儿,对女人来说,可是刻在基因里的。
“我也是懵的,,我就发现这人长得漂亮,就有点儿不讲理。
昨晚上我把床让给她睡,还怕她热,给她扇了一宿的扇子。
谁知道一大早起来,她捂着胸口说痛,非说我趁她睡着摸她,抬手就给我一巴掌。
我这是找谁说理去?”
“就为这?”袁朗和秦京茹听了都愣了:活色生香的一个大姑娘送到你屋里,你就给人扇了一宿蒲扇?
“就没别的了?”袁朗还不甘心。
“别的?还能有啥?”南易有点摸不着头脑。
“比如说啥流血事件啥的?”
“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还真流血了。”
这话一出,袁朗和秦京茹又都来了精神,一个个耳朵竖得跟天线似的,准备听南易讲个带劲儿的爱情故事。
“昨晚上屋里不知道怎么的,飞进来好几只大花蚊子。
我抓了半宿也没抓着。
后来没辙了,我就把袖子一撸,让蚊子咬我得了。
最后都把蚊子喂撑了,飞都飞不动。
我随手一拍,满手血。
您说说于海棠睡得跟死猪似得,这要是被蚊子盯了,第二天起来还不得一身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