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苏琴不认识军衔,不代表华鸿英也不认识啊!这老军人分明就是一位少将,而后面两人都是两杠三星,一文,一武。
“首长,你好!”华鸿英满脸笑容,亲切的握着老军人的手。
于苏琴倒了三杯茶,这来者是客,不能怠慢。
“你就是华岩小兄弟的父亲吧!来,我们坐下说。”
首长就是首长,一点没有摆官架子,为人亲切和善,华鸿英夫妇都有些激动,不知道这首长为什么会来找自己的儿子。
“在下陈义昌,16军军长,你们别叫我首长,军民本是一家,国家主席才是我们的首长,叫我老陈就行了!”陈义昌说的很轻松。
可华鸿英夫妇哪敢叫他老陈,只好陈军长,陈军长的叫。陈义昌也没反对,默认了这个称呼。
“陈军长,我是孩子的父亲华鸿英,这是孩子他妈于苏琴,不知您老找我家岩子有什么事吗?”
陈义昌笑道:“我是特意来感谢他救了我的命,听我的部下说,当时我的高血压发作,是华岩小兄弟用针灸治好了我,同时也很好奇,他年纪轻轻居然能有这么好的医术!”
华鸿英听后也是一惊,这小子什么时候会用针灸降血压了,就连我自己都没把握能用针灸降血压。我承认这小子在这方面是有天赋,可这天赋也未免太高了吧。
“陈军长客气了,救人本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所在,岩子他能救您,我也为他高兴,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军民本是一家人,就不要说感谢不感谢了。”
华鸿英的话使得陈义昌无言以对,只好道:“对,军民一家人,哈哈哈。”
中午时分,华岩今天的任务已经做完了,正骑着单车走在回家的路上。
“奇怪,怎么算了三次都一样,不行,再算一次。”
华岩把车停在路边,从车框中拿出一张报纸铺在地上,用针布包着八根针的针尾,来回搓了九次,最后松开针布,八根针落在报纸上,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不会吧,又是这样,天地人粗四根针靠在一起,人针的针尖搭在着粗针中间,粗天地三根针呈三字式排列,首尾依次相连,其余的针散落在一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书上说粗有数量的意思,天就应该表示今天,地也就是村子,难道今天村子里来了人?”华岩把针收了起来,一路上都仔细琢磨着针排列的含义。
“陈军长真是太感谢你,我还担心岩子他拿不到医师证明呢!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于苏琴一个劲的感谢陈义昌。
“不客气,这次我也是来感谢你们儿子的,举手之劳而已!”陈义昌笑道。
本来华鸿英这人是大公无私,在和陈义昌交谈时,一直在给他讲锦华村的情况,其意就是为了能让他帮助村子发展经济,这改善的方法只有通路,城乡结合才能让村子过得富裕起来,虽然山路修了,可与城市的接轨始终没有落实。
听着华鸿英的话,陈义昌意感头疼,自己是管军队的,这城乡建设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要找也应该找政府部门,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没有说出来,今天来是为了感谢救命之恩的,如果在此问题上闹得不愉快,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于是陈义昌只是当听众,一个劲的点头称是,要不然就说自己会和政府部门协商协商。
就这样,华鸿英和陈义昌一直聊到中午时分,于苏琴看着自己连绵不绝的丈夫,觉得这本是村长的事,你一个普通老百姓在这掺和什么?这时,突然想起自己的儿子没有医师证的问题,就向陈军长说了此事,反正是来感谢儿子的,让他帮帮忙也没什么不对。
于苏琴刚提完要求,陈义昌心里那个闷啊,暗道: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啊,这个要求自己还能办到,此次来就是为了感谢,这感谢口头上说未免太没有诚意,还是实在点的来的妥当。当下就向于苏琴表了态:“这件事没问题,就让华岩去城里的医学院就读吧,放心,华岩的所有费用我包了。”陈义昌早就查过了华岩一家的资料,华岩小时候因家里没钱,上完小学就辍学了,之后跟着他父亲走访看病,这些都能看出华岩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大胆这么早就回来了!”一个正在田里干活的人见华岩从田边经过问道。
“是啊,王大叔!”华岩笑着道。
“快回去吧,你们家里来人了。”
华岩一听,心想:不会吧,还真是来人了!这偏门算命还真准。飞快得向家骑去,当看到家门口停着的汽车时,楞了一下。
咚咚咚!!!
“妈我回来了。”
门被打开了,华岩一看并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带着眼镜,穿着军装的中年人,中年人带着一脸笑意,向他点了点头。
“来,儿子,这是陈军长。”平时自己儿子回来,于苏琴会先问看完了?而今天家里来了贵客,让于苏琴打破了以往的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