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垂眸:“我知道了,席先生。”
之后,姚映夕又抬眸:“但这件事情,我想问清楚。”
这件事情太过蹊跷,她觉得修言应该不会对自己下药。
毕竟只有他们两个人单独,她被下药,第一个肯定就知道是修言做的。
一个正常人,估计没那么笨。
但酒有问题,又出现在哪里?
席远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姚映夕,我不管你现在存在什么心思,但你记住,我还没有想要放你走,你就得给我安分守己。”
姚映夕知道昨晚的事情是她的错,但又不是她想要这样子,刚好心里又烦躁,又被席远辰这么警告,气得阴阳怪气的回答:“不用警告我都知道,我姚映夕就是你席远辰养的宠物,你这个主人想要的时候抱一下,不想要的时候踢开。”
“你可以一直不用关心我,但我不能找另一个主人。”
她把自己说的很低,低得跟个爱抱就抱的流浪猫一样。
席远辰气得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打算跟那个人断是不是?”
姚映夕点头:“对。”
这件事情,这么蹊跷,她必须得问清楚。
不然以后自己去哪里都会有危险,并不是她想多。
第一次被人下药,如果不是席远辰在……后果不堪设想。
姚映夕自认觉得自己没有精神洁癖,但……
席远辰气得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同时打乱姚映夕的思绪。
“见可以,如果再让我发现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后果你自负。”
话落,席远辰松开姚映夕,转身走出去,大力的甩上门。
姚映夕失去支撑,摔在地上。
看着关上的门,她想要扶着沙发站起来,没想到,脚软的不像话,又跪了下去。
姚映夕坐在地上半个小时左右,脚没有那么软,身上也有点力气之后,才从地上爬起。
休息了一整天,次日,姚映夕一大早就出门。
他刚下楼,就看到修言的车停放在一边。
姚映夕神色冷淡的要往
他车的方向走。
坐在车上,一直等着姚映夕,眼底下都是乌青的修言,也发现了她下楼。
修言打开车门出去,姚映夕也走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修言看着姚映夕脖颈上的吻痕时,眼神黯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