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红感激地道:“我知道,但是我必须说明这件事。”
司马青一笑道:“大可不必,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上官红道:“昨天你去了之后,薛大叔来找我,薛大叔叫薛大忠,是我爹最信任的一个老弟兄,老早就被遣在京师,带着一部份人,从事暗中贮备人力,这件事也是薛大叔告诉我的。他对你的行动一直在注意中,怕你受到伤害,也一直在保护你,当然他也知道你昨夜在八大胡同的一切,怕我知道了会小心眼儿跟你呕气,特别说出来………”
“你是否生气了呢?”
上官红笑了一笑:“怎么会呢,我知道你的为人,再荒唐的男人也不会在新婚之夕去做这种荒唐事,除非是有着特别的缘故。”
“你要不要知道那特别的缘故。”
“你刚才已经说了,是去赴一个约会。”
“是的,一个很奇特的约会,一个很痴情的女人。”
“在你面前,那个女人不痴情呢,青哥,我们两人虽然都很出名,但是我明白了,我的出名是假的,江湖上传言说没有一个男人忍心伤害我,可是一连几次,都有人想要我的命,但是我相信你的魅力是真的,没有一个女人舍得伤害你。”
司马青只有苦笑道:“红红,你说得我脸都红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而且我也不会吃醋,反而感到骄傲与感激,感激你娶了我,这一阵子相处,我对你的武功人品心性以及应变的能力都有了个新的了解,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好,而我却不如传言中那么好,我有点自惭,觉得我配不上你。”
“别胡说了,上官红与司马青早就被人配成一对了,没有人能比我们更相配。”
“那只是传闻而已,而且在别的女人心里,可不会这么想,她们虽不至于恨我,却也不会承认这个说法的。”
司马青笑道:“那你就错了,别的女子心中如何想我不知道,因为我跟她们没有深交,但小桃红却是真心诚意地认为我跟你才是最适合的一对佳偶。”
“小桃红是谁?”
“是八大胡同最红的一个姑娘,以前也是扬州的名妓!”
“昨夜你去约会的人就是她?”
“是的,我答应过她,当我跟你成亲的那一天,一定请她来喝喜酒,请她做我们婚礼上第一个嘉宾,昨天我们成婚,情形很特殊,我不能请她来,也不能带你去,但是这个约定却必须遵守。”
“她跟你有这么深的感情?”
“是的,昨天你也问过我,是否有别的女人,我没有否认,事实上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上官红笑了:“青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否则我一定会跟你一起谢谢她,谢谢她对你的关怀照顾,使我在新婚之夕得到那么多的快乐,我绝不会小气或嫉妒的。”
司马青笑道:“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在昨天就去看她了,那究竟是不太合情理的,但是我必须去告诉她我已经来了,而且我不能带你去,那太招摇,使她在京里变得多余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是为了什么特别的目的而来的吗?”
“是的,是我请求她来的,京师虽然是销金窟,若论繁华,却远不如扬州,那儿的盐商才是天下最大的豪客,她在扬州一月所得的缠头之数,比这儿一年还多,但是为了我的请求,她毫不考虑地来了。”
“青哥,你要她做什么?”
“两年前我就得到师父的遗命指示,要我帮助你抵御天风堡的侵害,我也知道天风堡要想称霸武林,一定会在京师为重点,我要她在京师预为立足,了解一下天风堡的作为,天风堡欲图大举,一定要结交一些知名之士,声色酬酢在所难免,以她的姿色才艺,在那儿都能独树一帜,也必然会有机会接触到那些人,知道一些秘闻。”
上官红不禁黯然:“青哥你不该要一个女子做这些事的。”
“我知道,听来有点卑鄙,但是她自己愿意的,她一定要替我做点事帮助我,所以她选择了这个方法,她说反正是承欢色笑,在那儿都一样,差的只是赚钱多少而已,但她跟我相处了一个月,她觉得此生已满足,再多的钱财她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不,你可以要她从良,找个好的归宿。”
司马青叹了口气道:“红红,千万别开那个口,那是逼她上死路,一个像她那样的女子,自己知道该如何去生活的。”
“我知道,她不会再去嫁人了,但是可以嫁给你。”
司马青望着她,上官红庄容道:“我不是说着好玩,是出于真心。”
“我知道,我也答应过她,我告诉她,我有一项责任未了,如果将来我还有命在,绝不负她,但是她拒绝了。”
上官红笑了一笑:“我知道,她是为了我的缘故,你放心,我会去求她,向她求亲,欢迎地跟我们一起生活,这样子不会伤害到谁了,青哥,这地方我比你了解一个女人,她会拒绝你,但不会拒绝我。”
司马青叹道:“也许是吧,可是她坚持一定要为我们的事尽点力,她既不会武功,又别无所能,只有用这个方法。”
上官红道:“那就应该叫她脱离那种生活,我去求她。”
司马青庄容道:“红红,她之所以肯为我如此牺牲,不是因为我英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