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侄子李来福,李大富确实十分喜欢,经常丢一些项目给他干。
这让李来福在村里嚣张跋扈,没人敢惹。
“你别碰我!”闫玉珍在院子里,愤怒地说道。
这时,陈言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他看到一个穿着花衬衣,獐头鼠目,脸上有着一颗黑痣的小青年,正对闫玉珍拉拉扯扯。
闫玉珍力气没有对方大,被拉住了手腕,怎么也无法挣脱,气得俏脸通红,眼泪汪汪。
陈言脸色阴沉地走过去,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李来福的脸上。
“啪!”响声清脆。
李来福捂着脸,直接被打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草,你特么谁呀,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打我?”他肺都气炸了,跳脚骂道。
昨天,陈言来村里视察的时候,他正和一群狐朋狗友在乡里打牌,因此不知道陈言的身份。
他见陈言年轻,穿的也普普通通,还以为他是闫玉珍两口子的亲戚呢。
“啪!”
李来福话音刚落,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滚!”陈言面无表情地骂道。
他每天都有一堆的事情要忙,可没有时间,耗在这种小垃圾身上。
“草,我这暴脾气!”李来福暴跳如雷,卷起衣袖,就要来打陈言。
他平日里赌博抽烟,身体瘦的跟麻杆一样,怎么可能是陈言的对手?
“啪!”
这一耳光,陈言抽的特别用力。
李来福眼冒金星,直接在原地转了一圈。
连挨了三个耳光,脸都被打肿了,李来福总算是清醒了一点。
“你给老子等着!”他用手指了指陈言,强忍着恨意,转身离开。
“陈书记,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闫玉珍一脸歉意地看着陈言。
“没事儿,对于这种无赖,就不能讲客气。”陈言语气温和。
说不清为什么,每次看见闫玉珍羞答答的样子,他内心就有些蠢蠢欲动。
特别是现在,他心里还存着一个疑惑。
他想知道昨天钻他被窝的女人,究竟是不是闫玉珍。
闫玉珍被陈言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浮起两团红晕,娇羞地低下头。
她却不知道,她这副害羞良家少妇的样子,反而加深了对陈言的诱惑。
“他没把你手腕捏疼吧?”陈言亲不自禁,握住她的纤纤玉手。
她小手特别绵软,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没有……”闫玉珍晶莹的耳垂,都红透了,俏脸几乎埋进了胸脯上。
陈言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想要再撩她两句。
这时,院子外面,传来噪杂的声音。
“有人来了。”闫玉珍仿佛受惊的小鹿,立刻羞涩地抽回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