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们来商量下一步行动,先,我是不可能去取这笔钱,不光是我,文昊以及文东都不适合,因为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家庭背景,那样对我们下一步行动不利。苗羲云眯着眼睛自信的说道。
你就说怎么干吧!我们都听你的。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恩,那先这样,这笔钱就由阿杰你的名义去把他取出来,下面的一应事宜由蚊子你具体负责,包括找落脚点的事,关于网络方面就要靠文昊你的了,至于我嘛,我再仔细算算看,争取能够早日摆脱原始资金的积累。
毕竟赌博这玩意儿不是长久之道,如果我们能够跻身金融界,驰骋华尔街,那后面的事就会按照我计划的部署来实施。苗羲云一口气把近期需要做的事全部罗列了出来。
但是这么大一笔资金,由谁来管呀,这个要是搞不好,肯定一团乱麻。李文东不解的说道。
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既然让阿杰负责把钱取出来,自然由阿杰来负责管理这笔资金咯,如果以后资金过于庞大,我们再找专业的理财团队给我们打理这些资金吧。但是有一个问题先要说清楚。苗羲云望向众人说道。
众人皆知道,下面的重头戏来了,努力的用心倾听着。
正所谓蛇无头不行,人无不立,你们既然都叫我一声云爷,或者云哥儿,那以后关于资金及管理方面的安排,由我全面协调,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意见没有?苗羲云郑重的说道。
哪个敢有意见,我蚊子第一个削了他丫的,在这里我只认云爷是老大,其他我谁也不服。李文东如是说道。
众人也是纷纷点头表示认可,毕竟没有苗羲云掌控大局,他们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谁管的了谁呀,虽然玩笑可以开,但是真要说起事儿,估计没一个能镇得住场面。
那好,我现在定一条规矩,以后这个圈子里谁要是想用钱,必须先知会我一声,我同意了才能动用,重大事宜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后才能去做,否则我的为人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个圈子就用民主集中制来管理吧。
说民主,是因为大家都有知情权,以及表意见的权利,谈到集中制,那就是说在关键问题上必须以我的意见为主,大家同意么?苗羲云将大家的表情尽收眼底之后,胸有成竹的如是说道。
那是自然,既然云爷是龙头,自然什么事都得听云爷的,云爷说往前,谁敢往后我蚊子第一个削了他,总之云爷的话就是圣旨,大家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李文东力挺苗羲云而如是说道。
我们肯定是服从云哥儿的一切安排,自然是不二话,至于牧师那里我们也会把今天的内容告诉他的,相信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云哥儿只管放心吧,大家还指望着云哥儿带着我们走出一条康庄大道呢?魏文昊也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我就怕我能力有限,这么大笔资金管理不好,只要云哥儿相信我,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让云哥儿失望。谢明杰也是眼光笃定的说道。
恩,那好,今后的事就这样定了吧,你们接下来按照之前说的去操作,阿杰要有信心,怎么说你曾经也是白领,手里面也是管过几个人的,只要兄弟齐心,不要勾心斗角,等待我们的绝对是光明的坦途,就这样吧,都散了,我还要在算一下后面的事宜呢?苗羲云面色严肃的做了最后的总结。
遣散了众人后,苗羲云又做了一番思考,是不是该去一趟洪门呢?毕竟那是将来自己的势力范围,怎么说自己也该去将其收编不是,要不然山中无老虎,猴子该称霸王了。苗羲云做了此番计较。
翠云轩内,李文东等人坐在包房中,异常的安静,谁也不肯多说一句话,自顾自的抽着闷烟。
我说你们这都是怎么了,刚才在云哥儿那里表态时,一个个都是雄心壮志的,怎么出来了就像打了霜的茄子,焉了?李文东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于是皱眉说道。
也不是我们有什么意见,云哥儿那样做事是不是太霸道了,根本没把咱们弟兄放在眼里。张牧之缓缓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意见直接去对云哥儿说,把我们叫到这里干嘛?反正我是决定了这辈子跟着云哥儿干到底。平时三句话放不出个屁的谢明杰如是说道。
先别急嘛,你们难道没现云哥儿自从京城回来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现在的我根本看不透他,你说我们一味的把宝压在云哥儿身上真的就对么?张牧之沉声儿的说道。
生平第一次对苗羲云产生了怀疑的不只是张牧之,其中还包括了李文东,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但是好像陌生人一样,现在的云哥儿对他来说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要我说啊,其实云哥儿还是看重咱们弟兄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一再的提携大伙儿,你们想想,牧之,你能在军部有所展,没有云哥儿提醒,你能成么?
还有蚊子,要不是云哥儿时常提醒你,你不定儿会走到哪条道上呢?现在居然对云哥儿有所怀疑,这还是当年我所认识的弟兄么?魏文昊也站在谢明杰这边儿如是说道。
掐灭手中的烟火,李文东缓缓说道:罢了,管云哥儿变成什么样,只要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兄弟,我这辈子为他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李文东眼神笃定,心中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嗨~!倒让我成了两面不是人的家伙了,你们倒好,一个个表忠心,我有说过不跟着云哥儿干么?我只是担心云哥儿目前的状态,不知在他身上到底生了什么?言不达意的张牧之如是说道。
牧师,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你记住一句话,这辈子我挺定云哥儿了,谁要是胆敢背叛云哥儿,不要说我蚊子说话难听,我艹他十八代祖宗。李文东狠狠的对张牧之说道。
蚊子,你丫的什么意思?我牧之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说对云哥儿有意见,我完全可以不跟着他干,有必要玩儿这些花花肠子的玩意儿么?我和云哥儿之间的弟兄感情你不懂,就不要乱猜,我是担心他,而不是对他有什么,懂么?张牧之对着李文东气愤的说道。
总之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这个话吧,这句话我不光是对你说,而是对这个圈子内的所有人说的,我蚊子话放在这里了,各位对我有任何意见,我都不在乎,这辈子我只在乎我与云哥儿之间的弟兄感情。包房内瞬间温度下降了几度,大家都被李文东的话语震慑住了。
其实要说真的好么死心塌地跟着苗羲云干,他们都是有各自的保留的,毕竟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又有几个人的话是真心的呢?其中不乏冠冕堂皇的面子话,至于到底该如何做,各人心中有杆秤。
为了缓解气氛,张牧之缓缓说道:我算是服了你了,本来多好的一个事儿被你给搞得好像什么阴谋诡计似的,我张牧之在此当着诸位弟兄的面誓,这辈子为云哥儿马是瞻,若要有一丝不轨之心,在军部被乱枪打死,我说兄弟成了吧,这毒誓我都了,你还不信我。
恩,这才是好兄弟嘛,云哥儿曾经说过,要兄弟齐心,不要勾心斗角,那样摆在我们面前的绝对是一条光明坦途,对此我深信不疑。李文东目光坚定的如是说道。
而张牧之此时眼中却闪出一丝怪异的神色,一瞬间,无人能够察觉,估计只有他自己心中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吧。旋即众人出了翠云轩,各自忙活着各自的差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