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扬本来是想把这件事瞒住的,以至于那个星期都敢出现在夏倾倾面前。
然而回来的夏倾倾不知为何情绪更冷漠了,也从未主动找过他。
“江齐扬,你说夏倾倾不会是不喜欢你吧,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来质问你?”好友揽着他的肩膀,猜测道。
“也许她是在生我的气呢。”江齐扬下意识地找借口。
他既害怕夏倾倾知道这件事,又隐隐期待看到她的反应,是吃醋还是质问,无论是是哪一种江齐扬都感到一种隐秘的欢喜。
然而出乎意料地,忍过一个星期后,他迫不及待地出现在夏倾倾面前时。
她却是毫不在意地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不找你女朋友玩?”
江齐扬只当她是生气了,拉住她的手赔笑道:“倾倾,我哪来的女朋友,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你听我解释。”
夏倾倾还是那副样子,她掰开江齐扬的手:“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也不用瞒着我,我一直都知道,况且,你做的任何事都与我没关系,你又何必解释。”
江齐扬试图从她的话中找出一丝生气或吃醋的迹象,但眼前的人表情无比淡漠。
浅色的眸子毫无情绪,就是个铜墙铁壁,叫人无从击破。
江齐扬温热的心被一盆冷水浇下,他颤抖着声音:“你一开始就知道却不来质问我。。。。。。”
时倾打断他的话:“我们只是朋友,我为何要质问你。”
她转身就要离去。
好似他之前的所有讨好她的同学,巴巴地待在她身边陪伴她,生怕她有任何的不愉快。
现在,这一切被她一句轻飘飘的“只是朋友”被击得粉碎。
倒显得他自作多情了。
江齐扬忽地鼻头一酸,他攥紧手指。
良久他面无比表情地冷声质问:“夏倾倾,你是没有心吗?”
夏倾倾的脚步一顿,终究是什么也没说离去。
冷水顺着躯体往下在江齐扬的脚底结了冰,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注视远去的背影。
江齐扬仰头,顶上的灯光有些刺眼。
这边时倾没找到石嘉,发了消息也没人回。
又想着可能去哪个地方玩了,就一个人来到大厅外的亭子。
这座山庄不愧是备受好评,亭子外是一池荷花,此刻也正开放着,鲜艳夺目。
晚风轻拂,散去了心中的燥热。时倾坐在长凳上倚着栏杆,思想放空。
“怎么了?”穿着一身粉色衬衫的男人疑惑地询问。
“没事,”一身白衣的俊美男人摇摇头,“看错人了。”
“你不会又想起那个人。。。。。。”粉色衬衫男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衣男人最后望了一眼亭子的模糊身影,“走吧。”
一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