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序秋:“”
说不过就开始攻击职业是吧?
谁懂?当个不费脑子的翻译真的不要太舒服。
这场酒喝到最后闻元安过来了。
她扔给郭凡一黑丝绒盒子,“是你故意落在我家的吧?我麻烦你以后少拿钱压人。”
“我不是没陪你过生日吗?这是给你赔罪的,”郭凡忙拉着她坐下,“要是我买的不好,你开口我立马换一样儿。”
闻元安努力拉直因郭凡的碰触而变得僵硬的脊背。
订婚多久她都适应不了,郭凡一碰到她,闻元安就浑身不自在。
“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她不想再跟他绕圈子,“不好的不是钱,是你这个人啊。”
郭凡还笑,“我究竟哪儿不好了?你说说看。”
“矜伪不长,盖虚不久,”闻元安说,“我就只能说到这里了。”
郭凡笑着看向龚序秋他们,“瞧她,又来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闻元安深觉话不投机地摇了摇头。
她把手上的订婚戒指褪下来,扔给郭凡说,“这个逼婚我们就订到这里吧。”
郭凡当她在开玩笑。
据他所知闻董事长是不可能同意女儿胡来的,更不用说两家的利益早已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郭家需要闻家的清贵来摆脱暴发户的名声,好在京中名流席有个位置,而日渐式微的闻家离不开郭家的资金注入。
但郭凡还是愿意哄她。
他收起戒指,“我知道我们元安的心思,一定是嫌这戒指克拉数小了,没事儿我再去重订一个。”
闻元安一拍椅子扶手站起来,“我真就多余,和你这大俗种再说一句废话。”
她往外走的时候正碰上于祲在倒车。
于祲手搭在车窗上叫她,“走这么急上哪儿啊元安?”
闻元安停下来,“于祲哥,我回家见爸妈。”
“你的司机没来?”于祲点了下头。
闻元安垂下眼眸笑了笑,“快了,还没有当面谢过你,送我那幅《草书杜子美壮游诗卷》,我都已经挂起来了。”
于祲关上车门,“我看你总端着本叶恭绰的《遐庵谈艺录》,想来对明代书法是有研究的,那幅字是明初三宋二沈之一的宋克所写,送给你这位大才女正相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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