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爱不行,他要非常爱。
陈晼做了一个往后倒的动作,“纯爱战士双手合十应声倒地。”
“”
想到这里于祗也笑了,她这个时候又有一点像完全没长大的女孩了,明明自己没什么道理,却还要对突然被她发现在和别人玩的同伴说,“是我先不喜欢和你玩的,我不要你了,以后我再去找一个朋友。”
不外还是要面子。
于祗给她盖上毯子,就这么和陈晼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腰都痛。
江听白原定的行程是周六到家,但等他忙完矿上的检查,萧铎就找了个时机,把那晚的事说了个大概。
他观察了翟颖两天,总觉得她太过平淡,无人时走路还哼小曲,带了那么一丝欢窃。横看竖看,不知她是什么样子,就是不像个受害者。
没准她还想让江听白变成有口难言的那一个。
江听白注着茶汤的手一顿。
翟颖做出这副假象,显然不是给萧铎一个大男人看的,那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人虽极自大,但也不至于狂妄到以为,随便一个女人多跟他说几句话,就会不由自主地爱上他。
光一个于祗,对付了这些年,还没有眉目。
不管翟颖是什么目的,这个人都不能再留了。
江听白呷了口茶淡淡吩咐道,“你去拟一份调令,菲律宾工厂正在筹建缺人手,让她上那儿去吧。”
萧铎惊到,“那是不是也太远了点儿?”
“的确,你陪着她一起去,路上也有个照应,”江听白挺和睦的语气,像是在和萧铎打商量,“记得在调令末尾加自己的名字。”
萧铎又赌咒又发誓,“以后这种事,我一定及时汇报,再没下次了。”
江听白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萧铎是在部队上的学,绝对服从那一套刻进了骨子里,也许事情办得不够好,但他的忠心耿耿是毋庸置疑的。否则老爷子不会千挑万选的,最后留了他在自己孙子身边。
做不好事可以教,心不正就难办了。
江听白摆弄了一会儿手机。
于祗已经两天没联系他,按理说不应该,看监控她倒是日日如常。jsg
他试着给她发微信:【明晚的飞机到北京。】
显示出红色感叹号,他被于祗删好友了。
江听白抓着手机站了起来,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摁着茶桌想了几秒,眉头渐渐蹙起来,“接下来还有什么行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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