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提起来,“我认识一老专家,她治好过挺多不孕症的,改天我带你见见?再不行上雍和宫拜一拜。”
还是那个迷信的陈总。她在这方面,曾经做过最离谱的事就是,拿开水浇死了一香港供应商朋友的发财树,并坚持说他再也没有财运。
于祗听着都好笑,“雍和宫有管这事儿的菩萨吗?”
陈晼都不用想,“有的。中部佛殿观音阁里,她分管姻缘和求子。”
这片区划分得还挺细致合理。
于祗迷茫地问,“你是不是每回去雍和宫,都要拜一个遍?”
“那样不科学。你要有针对性地进行烧香量投放。加深菩萨对你的印象,谋取福缘最大化,能得到更多资源倾斜。”
“”
都求神拜佛了还说自己讲科学呐?
于祗采纳了她上一个意见,“还是周日带我去看老专家。就这还靠点谱。”
她们一起在门口下车。刚下来就遇见蒋玉轻。
他笑着打招呼,“陈总。”
然后又对于祗说,“这么晚回家?吃饭了没有。”
陈晼觉得有jsg点膈应。她吐了一下。
蒋玉轻这人也忒不会看眉眼高低了。于祗还要怎么拒绝他才能听得懂啊?
惹得蒋玉轻皱着眉看她。陈晼抬起头,“不好意思,我怀孕了。”
“不过蒋先生。你和于祗那点子事早就翻页了,包括你自己,不也和男助理双宿双飞了吗?怎么还演得出来的,非得恶心于祗是吧?”
陈晼没给他留什么情面的把话全说了出来。
惊得蒋玉轻忙去看于祗的反应。她脸上未见半点波澜,像是早就知道的一样。
他本就羸白的脸上没了半点血色,“你听说了?”
于祗平淡地点头,“你是零,大家都清楚的吧。”
她用很严肃刻板的语气说出“你是零”这三个字来,反差感特别的强,话里不见有半点不尊重他人对性态度的想法。反而听得出她很包容地看待这一切。
但蒋玉轻就是感到脸上被耳光扇得火辣辣的。
他连牙齿都在颤,“你怎么不早说啊?”
陈晼先帮于祗解释了,“因为她是个体面人,不像我这么没涵养。”
于祗捏一下她的脸,“不许你说自己没涵养,你明明就是我的嘴替。”
“你真要回鸿声,亲自把法务挑起来吗?不觉得辛苦啊。”陈晼问。
于祗咦了一下,“你以为律所又有多轻松?我最常做的,也就是审合同这些活儿。”
“你哥这下松快了,他会考虑去插足元安的婚姻当男小三吧?像他能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