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被人发现了,真的要出大乱子!」齐妃有些犹豫。
「胆小不得将军做!鹿死谁手,看个人的造化了。」
「数数您给父皇下药的日子也不短,他虽没有病入膏肓,可身子想必已经空了,干脆给他一剂猛的,也好让我们的计划顺利进行下去。」
贤王脸色布满急切,紧紧看着齐妃,「母妃该不会不想帮我吧?」
见贤王满面焦急,齐妃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
「你是母妃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妃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那母妃打算何时动手?」贤王追问。
齐妃心中已有计划,但并不打算将所想道出,而是伸手,轻轻拍了拍贤王的手背:
「你且安心养伤,放心好了,此事母妃会处理好的,你无需担忧。」
齐妃都如此说了,贤王只好暂时收敛了心中想法,「母妃,那这些事儿就都交给你了。」
齐妃含笑点了点头,她们还需再韬光隐晦一些,再谨慎一些,以免被人揪住了。
最起码,要避开太子锋芒。
太子出征在即,等他离京,她们才好在背后搅弄风云,步步为营。
***
回到将军府后,府里以十月为首到看门的大黄狗,大家都不开心。
「夫人,太子妃娘娘有孕在身,还要每日面对这些糟心事,真是不容易!」十月开始为凤七抱不平。
沈芙蓉点点头,「那个玉筝一看就是心里还存着不甘心,以后不定还会生什么事。」
「不过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理,我们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这也是避无可避的。」
而且,凤七也需提前适应适应这些宅斗的手段,毕竟未来,她是要保送入宫,升级到宫斗赛道发展的。
宫斗里那些背地下绊子、你害死我的孩子我害死你的孩子、香里下麝香、吃食里下毒的经典案例可不少。
想到这些,沈芙蓉头疼地揉揉额头,转身坐在了梳妆台前:
「等太子出征后,咱们无事便多去太子府走走,能帮就多帮凤七一些。」
十月清脆的应了一声,上前动作轻柔地帮沈芙蓉把头上繁琐的发饰取了下来,重新收进首饰匣里。
沈芙蓉拿起玉梳,就着铜镜,慢慢梳起自己长达腰间的墨发来。
古人一般是不随意修剪头发的,她怀念曾经的短发,利落好洗。
沈芙蓉东想西想,忽然一只手轻轻的拍在她的肩上,她身体僵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回头,看见萧天陌的俊颜,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唔,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吓了我一跳……」
「不是没声音,是你想事情想得太投入了。」萧天陌无奈道。
见沈芙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萧天陌侧头疑惑地问道:
「为何一直看着我,是我有什么不妥帖之处吗?」
沈芙蓉笑着摆手,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不妥帖,你都妥帖到我心坎里了。
…。
萧天陌伸手揉了揉沈芙蓉的头,「方才在想什么呢?」
沈芙蓉转头看了看,发现十月已经悄然退出了门,便凑在萧天陌耳畔说道:「嗯~想你……」
她说完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果然看到眼前向来沉稳的男人耳尖变得一片绯红,很快那片绯红便如朱砂落水一般,红晕一路染上了他的脸颊。
「咦,夫君好像脸红了。」沈芙蓉沉浸在欣赏美男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