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生气了,后果很严重,黄毛的话音未落,周围小弟争先恐后地冲了上去,明晃晃的匕首在月光下散射着寒光。
今天非打得这小子不认识人才成,娘的!让他知道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唉,看来人不经历点磨难是不会长大的。”郝伟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极富哲理的话后,就凝聚真气,右手冲他们杀来的方向一甩,只见数点寒星闪过,杀猪般的凄惨嚎叫骤起,冷清清的胡同热闹得像是杀猪场。
郝伟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匪徒,冷笑几声,一步步向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流氓逼近。
看着步步紧逼的郝伟,几个混混们悔得肠子都绿了,***,今天真背,竟然惹上这号神奇人物。
黄毛捂着受伤的手臂,一根绣花针已深入其中,连针尾都未看见,撕心裂肺地疼痛着实难以忍受,看着躺在地上捂着手或者大腿痛呼的弟兄,他不禁摇头,娘的!这群混蛋一点劫匪的尊严都没有,再疼也要忍着,看看老大我多坚挺!这年头男人意志乍就如此薄弱呢?!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这句话你们没听过吗?
老大和喽罗的最大区别或许就是——被狂殴的时候绝对不会喊一声疼,这叫血性,这叫气魄。
“靠,让你…你给…给我装好汉!”郝伟对着这位依然坚挺的黄毛老大是拳打脚踢,当然他是留着劲的,打昏过去就没意思了。
郝伟感觉很亢奋,二十年来,向来都是别人狂殴他,他没有狂殴过别人,现在总算体味到狂殴他人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哈哈,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今天老子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那个黄毛则恰恰相反,二十年来谁敢打他?现在被郝伟左一拳右一脚打得痛苦不已,他悔啊,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要是自己早知道有这么一出,自己怎么着也不会殴人。
被人狂殴饱打,可以用一词形容——生不如死。
郝伟殴得不亦乐乎,二十年的窝囊气在这一刻被他发泄的淋漓尽致,身旁的小混混吓得唾液直咽,不敢移动分毫生怕发出动静引起这魔王的注意,被打得连狗都不如。
“大哥,我求你了,你饶了我吧。”黄毛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呻吟求饶道,他不敢再对自己恨一点了,生怕真被郝伟给打死,疯子打死人可不犯法。
“靠!饶了你?不拿钱出来我怎么饶你?!”郝伟笑迷迷地看着鼻青脸肿浑身散架的黄毛,奇爽无比。
此话还未说完,那群流氓就争先恐后地开始掏口袋,一般而言,混混口袋中的钞票也不多,反正这是无本的买卖,带那么多钱干什么?钱烧的啊?!
郝伟从众混混手中抢过钞票,手指沾了口水数了两遍,靠,才一千多,便怒道:“混账,就你们这几个子儿,也叫殷实?!”
本来他以为这群小子每个口袋里最起码有个千儿八百,谁料到就这么可怜的几张百元大钞外加一叠小面额纸币,不由火起。
黄毛不能再打了,再打估计他就得去和马克思下棋喽,那么剩下的六个混混自然就是发泄对象。
郝伟慢慢走向浑身发抖的那六个小子道:“刚才你们看的很过瘾吧,身上皮痒了吧?来,大爷我现在就给你们止止痒。”
“大…大…大哥,你不是说交了钱,就…。就。”黑皮对郝伟的出尔反尔表示出最强烈的抗议和谴责,当然他那带着颤音的声一点都不高昂,而是相当温柔。
“滚,你们这几个子儿也叫钱?!”话未落音,郝伟就开始惨无人道的暴打。
做强者就是好啊。
在找到强者的良好感觉后,郝伟对着早已没有人形的众混混喝道:“你们想不想死?”
那七个伤痕累累,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小流氓哪有说话的力气,红加黑的脸像吃了摇头丸般,摇得飞快。
郝伟笑着点了点头,正义凛然道:“那就好,今后你们要是再敢干抢劫这种无耻的事,老子就要了你们的小命。”
“大哥,打死我今后也不打劫了。”黑皮痛哭涕零,首先表态。
“我也金盆洗手,这世道…。真他妈混不下去。”黄毛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唉!听人说打劫是个非常有前途的事业,可今天的遭遇让他明白,这活一般人做不来,还是操起盗窃的行当吧,至少有点技术含量,不会被恶强的人反抢,还被暴打得没个人形。
郝伟哼着小调扬长而去,今天他的心情非常好,教训了持刀抢劫者不说,这口袋里的现金就能让他乐上好几天。
“大哥,那小子的行为也算是抢劫吧?我们报警吧,兄弟我咽不下这口气!”黑皮挣扎着爬到匪首面前,咬牙切齿道。
黄毛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这小子一耳光,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