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什么样的人才干的出来啊,难怪黑唐古能以五百铁骑撞破小亚细亚三万大军,难怪黑唐古能以六千疲兵扭转败局。两人不得不暗暗佩服黑唐古的本事。
就连红玫瑰也听得傻了,没想到黑唐古有这样的本事,也难怪他那么傲气。从此不得不对黑唐古另眼相看,开始有几分佩服烙月了。
烙月只是吃肉,这些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大家只是没看到他是怎样祸害陈晓和温馨的罢了,烙月可把这个人害苦了。
说道这里少布更加奇怪了,接着说道。
可是你不是在宁武天阁上被同门兄弟杀死了吗,怎么现在却在西厥草原上了呢,若你不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肯定以为自己见鬼了。
烙月听到少布这样说,只是心惊。这家伙身在西厥,不但精通大夏文化,而且对中原烙月这样的小事都了解得这么清楚,可见他情报网有多么的广,烙月在心中犯了一问;这少布要干什么?西厥要干什么?入侵中原,吞灭大夏吗?
烙月觉得少布可怕,也觉得西厥可怕;可是并不说出来,只是说道。在宁武天阁上,我本是死了的。到了阎王殿走了一圈,阎王不要,我只好回到阳间继续幌着了。
烙月说完喝了一大口酒,眼泪在眼中打转,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了。烙月慌忙掩饰,两人又说道了五决大比。
当日在缙州五决并未分出胜负,于是四人齐约上金赴试;谁要取得状元谁就是缙州五决的才子。可是因为烙月大殿上刺杀宣德皇帝,此时便缓下了,不知后来结果怎样!
周林(小王爷少布)也是激情高涨,一口气给烙月说了。当年三人大比,齐进三甲,眭麟取了头名状元,李耀庭取了二名榜眼,而周林却只取了三名探花;眭麟不愿做官回到了缙州,李耀庭却是做了当朝驸马,如今正领大夏北防军务,说来多亏他才困住乃蒙大军,西厥人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烙月心惊,这李耀庭也当真是光耀门庭了,可喜可贺啊。
当夜两人把酒叙旧,谈古论今,直说到天明,将一头羊吃的干干净净,好不痛快。
周林虽是西厥小王爷,但并未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份,要不是有军务缠身,真恨不得再与旧友把酒论诗,再来几次大醉。
临别时红玫瑰并不原意走,只是被周林拉了去。去得远了,红玫瑰这才问自家哥哥:“我们既然是来拜会这杀敌猛将的,怎么你们见了却只是论诗酒、说过往,不说军事呢?”
第一一九节 丰厚赏赐
周林笑自己的妹妹好傻:“烙月是个汉人,不会无端来西厥草原,除非他在中原有不想见到的事,或者是他再逃避什么。<;冰火#中文。既然来西厥草原这么久,他是暂且不会离开的。重要的是小亚细亚人元气大伤无力东进,乃蒙人也被大夏牵制,暂且也不会西进。对于大西厥目前最重要的不是战争,而是生产。”
如今探得了烙月在此,一旦有事方便令其为我所用的。烙月不愿见父王,自有他的道理;如今着急说明,说不定反倒让烙月藏了起来。
红玫瑰觉得哥哥周林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这只是一件事;对于红玫瑰她是有些私心的,怎能一句话没说就要走呢,说罢便要打马回去。周林忙一把拉住红玫瑰缰绳,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别白费那份机心,他已经有人了。”
红玫瑰完没想到心事被哥哥抢白,一阵红脸,却又好奇的问道:“我倒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
周林稍一回忆,说道“我记忆中在缙州时烙月身边有两个女子;一个是他师妹温馨,精灵乖巧、煞是可爱,好像是他未婚妻;另外还有一个女子名叫陈晓,海州首富之女,此人温柔大方,极尽的端庄素雅,对烙月可说是一往情深!”
那红玫瑰听到这里不免轻蔑一笑“这么说来烙月是个风流成性、始乱终弃的人啰?”
周林顿了一下,解释到“那妹妹可就错了,烙月虽与陈晓极为要好,但始终清清白白,没有越钜。因为他深爱着自己的师妹温馨。”
红玫瑰见自家哥哥这么说,却又生了疑问“那两人为何不在一起!?”
周林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说完抽马一鞭朝西奔去……
阿日斯楞和棘达难得回到营盘,纷纷寻亲人去了。
阿日斯楞奔到托娅帐包,托娅早已等在了帐包之外,见到阿日斯楞回来,脸上绽放出了异样绚丽的花朵,那样的笑容和眼神只属于彼此对方。
可是托娅一看到阿日斯楞便有想起了他的罪行,想吃托娅的罪行。于是那绽放开的花朵立马枯萎在脸上,在春日中结了一层冰霜。托娅好恨阿日斯楞,他为什么那么无情,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心思呢,恨,这恨深入骨髓。
爱得越深,恨得越深。等到淡漠了在乎,恨也就消散了,可是对于托娅,这恨仍在,仍在增长,看到阿日斯楞一次便就增长一次,深一次,刻骨专心痛一次。
烙月看着两人模样,只是心酸,这阿日斯楞虽然被恨,但仍然是幸福的,比烙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