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抱着哈基米,举头?望月,月亮真圆,真漂亮。
此?情此?景,正适合作诗一首。
她沉思半天,遣词造句,脱口而出:“哈基米呐,啧啧啧啧。”
额。
她脸有些红。忙四处看了看,窗子都关着,应该没人?听到,只除了……正想着,顾平章嗤笑?一声。
陶姜羞恼,扭头?瞪他。
她怎么会看不出这些人?以为她跟顾平章闹矛盾,想撮合他俩呢。
可惜,他们完全不清楚情况。
她跟顾平章,那是老板和?打工人?的关系。
这老板还很刻薄。
比如昨晚,竟然将她和?哈基米丢出来。
可恶。
她大踏步迈进房里,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决定,今晚就要在这里睡。
凭什么将她丢出去。要出去也是顾平章自己出去。
顾平章看了眼哈基米。
陶姜紧紧抱着:“干嘛?”
顾平章淡淡道:“……它尿了。”
陶姜低头?一看。
“啊啊啊!”
她蹲在地?上,一边洗衣服,一边看着安安详详躺在窝里闭眼睡觉的哈基米,对它进行严厉的思想教育:“作为一只小狗,随地?尿尿是不对的,你?要好?好?反思,再有下?次,牛奶减半!怕了吧!”
她点点小狗鼻子,小狗呜咽一声。吓得她立即收回手。
顾平章嗤笑?一声。
陶姜瞪他一眼。可恶,幸灾乐祸。
她将衣服晾了,蹬蹬蹬跑到床上。
不等顾平章躺下?,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吹灭烛火。
过了一会儿,顾平章似乎睡着了。
陶姜眼睛睁开,转了一圈,扭头?盯着顾平章看了一会儿。
“顾平章?”
睡着了。
陶姜咧开嘴,露出狡黠的笑?。
她拿出晾衣服的时候偷偷摸的毛笔。
借着月光,忍着笑?,嘴角疯狂扬起,朝顾平章的脸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