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邹檬真的太可爱了,这种可爱不是说长得有多可爱,偶尔她会皱着眉头看题目,有时候有人问她题目,她会有一丝不可察觉的不耐烦,她不怎么笑,偶尔微笑一下被贺禹洲看到,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光是这些不足以说明什么,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做了春梦。
人生前十七年,他做过的春梦里从来没有具象的女主角,但是却在那天晚上,他看清了梦里的那张脸,是邹檬的样子。
梦里她依然会拒绝他,但是那种不要又是另外的意思。
梦醒的时候,贺禹洲看到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脑袋里是邹檬那张又纯又欲挥之不去的脸,他知道,自己陷进去了。
贺禹洲叛逆又出格的事情干了不少,但唯独没乱搞过男女关系。没有追女孩子的经验让他无从下手,而且邹檬和别的女孩子还不太一样,追她好像更困难些,而且他还发现了,邹檬不喜欢他。
意识到邹檬应该不喜欢他,和看到她写在纸条上那句不喜欢是两码事。
真正看到那张字条的时候,贺禹洲是难过的,但凡她写的是不知道也能让他好受一点。
闹脾气这天晚上,他又梦见了邹檬,他惩罚性地想冷落她,但是她却缠着自己,一会要抱抱,一会要亲亲,再多的怨气也只能破功。
他把邹檬操狠了,他们换了各种姿势,她也是哭着喊不要,他越是操得深,直到她哭得泣不成声,最后昏死了过去。
贺禹洲无奈,做春梦的频率越来越高,两次春梦一次比一次做得猛,醒来后小黄片和五指姑娘更是不对味儿。
第二天看到邹檬,对上她的眼睛,满脑子都是昨晚梦里她哭着娇喘的样子,贺禹洲又羞又怂。
邹檬最近午餐顿顿都在教室里吃,午餐后有片刻放空的时间,她不强迫自己学习。
刚吃完饭班级里一如既往地人不多,邹檬看了看她斜前方的那个背影,思考了几分钟,站起身走到他身旁:班长。
邹邹同学班长听见她的声音写字的手抖了一下。
我有话想对你说,方便去天台吗?
可以可以。班长答应得很爽快。
那十分钟后吧,天台见。说完邹檬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邹檬是卡着点上天台的,推开天台的门她就后悔了,热气袭来,萦绕在她周围,难受得紧。
邹邹同学。
邹檬自认为和班长陈子莫并不是很熟悉,她虽然是班级第一,但没有什么职务,和班长说过的话,可能也就那么几句,如果不是那天那封信,也不会有今天的天台之约。
班长,谢谢你的信邹檬被阳光刺得有些难受,眯着眼皱着眉,对不起,我不想谈恋爱。
是不想谈恋爱,还是不想和我谈?陈子莫有些不甘心,关于邹檬的小绯闻他也有听说,但是他不相信,邹檬不是会和那种混混一样的人在一起的。如果只是在现在这个时间段不想谈恋爱的话,那他也是可以等的。
正如他在那封情书里写的一样,他喜欢邹檬已经有两年了,第一次统考,他排在第九名,邹檬排在第十一名,虽然中间还夹了一个并列第九,但是从那时候他就开始注意到她了,后来分班还在一个班。如果不是传出了贺禹洲在追她的八卦消息,他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邹檬写情书。
谢谢你。邹檬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解释太多,但是对不起。
你没必要说对不起。陈子莫挠挠头,那如果毕业后
邹檬热得有些烦躁,汗已经顺着额角滑下来,她打断了陈子莫,一直反握在背后的手抬起来,手上是那个粉色的信封:班长,这个还
滋~噶~厚重的门又一次被推开,陈子莫眼神飘到门边,一头金发的少年脚勾上门,嘴里叼着一根烟,正准备点火。
贺禹洲也看到了他们,看到了邹檬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是递给那个书呆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