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又到那个桥上了,这次还让小五他们都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庭山一回家,大儿子陈立远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对着他大声的咆哮,陈立远觉得他爹要疯了。
为了一座桥,他纠结了多少年了,而且为了这座桥,他们付出了多少代价了,连族人的命都丢了七八个了,这样下去,以后他们还怎么做人。
“事情就那样,你快点去处理吧,该安抚的安抚,该交代的交代”
陈庭山慢慢腾腾的说道,此时他的心里也在滴血,他们一家子发达了,也带动了亲戚的致富,可以说,他们整个陈家宗族都是他们一家带出来的,而他又是个思想传统的人,任人唯亲,所以身边用的都是自家子侄,也导致死伤的那也是那些亲人。
不过他此时心里更多的是愤怒,那个刘明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出现就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直接害死了他两个人,这让他都有些害怕了,这可不是普通的争斗,这是要见血了。
“交代,安抚,怎么安抚,公安局那边现在等着我们回话呢,到底怎么说啊”
陈立远都要抓狂了,好端端的往桥墩里撞,这是普通借口能敷衍过去吗。
“还能怎么说,就说他们贪玩,下河捕鱼,船失控了,放心吧,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
陈庭山回答道,他在这里工作一辈子,人脉可没少打,他退休也没多少年,还能说得上话,这件事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家属那边安抚好就行。
“爹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形势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咱不闹了好不好,那什么狗屁鳖珠不要了行不行,你真那么喜欢,我给你买一箱,不,我给你买十箱珍珠好不好”
陈立远真的是要被他爹给气死了,现在和以前一样吗?这不是给他没事找事吗,想要珍珠,给你买一车都行。
“你懂个屁,那些珍珠能和鳖珠相比吗,跟你们说多少回了,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你去把事情处理好,你要是没能力,把老二或者老三叫回来”
陈庭山冷冷的说道,随后转身就走,要是那鳖珠只是普通的珍珠,他才不稀罕呢。
陈立远跺跺脚,可他拿他老爹还真没什么办法,别看他们也是做爹的人,可老爷子一贯强势,家里还是老爷子说的算,只好转身出门,争取把事情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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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老黄家里和那陈庭山之间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刘老道费尽口舌,总算是知道了怎么回事,最后也心里也是大怒不已。
原来,那陈庭山为了得到那鳖珠,使尽了手段,一开始他对老黄威逼利诱,可老黄都顶住了压力,那陈庭山一计不成,又生了更歹毒的计策,他去控制了老黄的两个儿子。
老黄的大儿子在公路局上班,但只是基层的小管理,这种小管理工资不高,更没什么油水,所以那陈庭山就指使儿子设下陷阱,让老黄的大儿子钻,老黄的大儿子还真上当了,做错了一件事,把柄就在他们手上,现在事情是兜住了,可他们只要愿意,随时能让老黄的大儿子丢工作,说不定还会坐牢。
老黄的二儿子更惨,他本身就不学好,也没什么文化,可心气却不低,那陈庭山找人故意和老黄的二儿子合作做生意,然后又动手脚让生意失败,让他欠下一屁股的摘,最后还去借了高利贷。
等到他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陈庭山又故意挺身而出,帮他还了高利贷,还让老黄二儿子去他儿子的公司上班,如今二儿子吃着人家的饭碗,而且还有欠条在人家手上。
可以说,老黄一家的幸福全都在那陈庭山手上了,只要他愿意,随时能够让老黄一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被拿捏的死死的。
“姓陈的那个王八蛋”
刘老道听后也忍不住爆了粗口,陈庭山此时实在是太歹毒了,心思太深沉了。
“师父,看来道恒师伯那边都可以停下了,当年你们的事情,不用查了,肯定是他,没得跑了”
我叹口气说道,如此心机之人,当年他能做出那种事情也不是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