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我还是比较担心白梅。”云梦道,“你们想想看,叶小蝴的遗书中斥责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而我们来的这群人当中,叶萧已经明确说了,我算是旁观者,那么女性角色就只剩下一个人——白梅。”
“去看看她!”景风一听,觉得有理,立马跳了起来,冲向隔壁白梅的房间。
白梅的房间从里面紧锁着,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动静。
“怎么办?”众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冒着被白梅一顿劈头盖脸的危险把门打开。
刘毅是锁匠的后代,平时没事就喜欢摆弄各种锁具。他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回形针,把针尖扳直,插入锁眼中,鼓捣了半天,只听得哐当一声,门开了。
“原来你还有这能耐,干嘛不把大门打开啊!我就不信,我们五个人还打不过叶萧。”陈诚责备刘毅。
“大门是从外面用插销锁锁上的,他的开锁技能排不上用场。”叶小蝶道。
云梦推开白梅的房门,手电筒照去,见白梅趴在梳妆台前。这里的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梳妆台。
“怎么了?白梅!”不详的预感席卷了在场的所有人,白梅不是那种随便会在梳妆台前就睡着的人。
景风壮着胆子走了上去,推了推白梅,白梅斜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啊!”叶小蝶失声叫了出来,其余人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爸爸,他终于下手了。”叶小蝶掩面而泣。
云梦看了看梳妆桌,一瓶卸妆水,一张还未来得及开封的面膜。
“她的手里还捏着什么?”陈诚伸手要去扯白梅手中的东西,被云梦阻止了。
云梦小心翼翼地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解开白梅的衣服,检查起来。几个男生都自觉地把脑袋转向一边回避。
“她大约死于三小时以前,身上没有外伤的痕迹,嘴唇发紫,口角流出的血迹为黑色,看来死因是中毒,考虑到她手中的卸妆棉和桌上的东西,她是在卸妆的时候被害的。毒药就下在卸妆水里,我没说错的话是一种通过皮肤触碰吸收的毒药。”
“那叶萧是什么时候下的毒?”景风问道。
“是啊,她的化妆品一直都是随身带的啊。”刘毅道。
“那还用问,当然是我们昏倒的时候。”陈诚道,然后警惕地看了叶小蝶,“我才不信什么地狱蝶的废话,而且我也不能相信你!你也是帮凶。”
叶小蝶背过头去:“你们信不信我都好。反正我没有下毒,也没看见我爸下毒,如果看见了,我早就设法通知你们了。”
“好了,别吵了。”刘毅上前,扯下了房间里的窗帘,盖在了白梅身上。
“我们去别的房间里讨论吧。”景风提议道。
陈诚拿起白梅桌上的手电筒,率先离开了房间,叶小蝶走在最后。
“下一个死得的会是谁?”陈诚严肃地看着叶小蝶。
“我也不知道。”叶小蝶被他尖锐的目光盯得有些胆却,小声说道。
“当然就是叶小蝴遗书中的他咯。白梅死了,说明她就是那个夺走叶小蝴的那个他的人。切,我早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打扮的妖里妖气的,裙子还穿着那么短。”刘毅说道。
“她死了你才敢这么说!”景风在一旁嘲他,“人家还活着的时候啊,也不知道是谁,成天色迷迷地看着她。”
“你说什么啊,我心中只有叶小蝴一个人。”刘毅撅着嘴,吹起了口哨。
“难道,背叛叶小蝴的人是你?”景风凑了上来。
“才不是呢,我看上人家,可是人家又看不上我。”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打闹。”陈诚不耐烦地跳了起来。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景风又朝他打趣道,“难道你才是那个陈世美?”
“你才是呢!”
“不是干嘛那么紧张!”
“都死人了!你还这么没正经!哦,我知道了,你是害怕,所以故作镇静是吧。”
“切。”景风扭头不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