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气得将银牙咬得咯吱作响,怒道:“张秀,我已经打听清楚你的底细了,这次你休想再逃!”
张秀一脸的茫然:“逃?我为什么要逃?”
长公主见他一点也不惧怕,顿时更加的气恼,挥手一指张秀,大喝道:“把他给我绑了!”
话音落地,几个侍卫一拥而上,来到了张秀的身前。
只见张秀不慌不忙,缓缓开口道:“家姐贵妃娘娘!”
侍卫们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面带为难的相互看看,没一个人敢率先出手。
长公主见状大怒:“那狐狸精有什么好怕的,她怪罪下来,本公主担着!”
侍卫们微微松了一口气,就要动手,张秀微微一笑,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令牌,说道:“太后赐我金牌一道,见令牌如见太后!”
几个侍卫看到令牌,脸色一变,瞬间半跪在地,低下头不再动弹。
长公主气得七窍生烟,哆嗦着手指道:“你这坏人,从哪弄来的太后令牌!”
张秀将令牌收回,接着从腰间掏出了两尺长的如意金箍棒,说道:“太后还赐我如意金箍棒一根,上打昏君,下打朝臣,公主殿下你要不要试试?”
“你敢,连父皇都没打过我呢!”
长公主倔强的嘟起了嘴来,看着张秀手中的铁棒,眼眶里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想要让张秀放松警惕,然后再寻找机会发难。
“你看我敢不敢!”
张秀忽然面露狰狞,将手中棒子呼的一抡,咔嚓一声打断了身旁的一根竹竿,右手一扬,朝着长公主就冲了过去。
长公主愣了愣神,随即反应过来张秀不吃她这一套,发出一声尖叫,转身就逃。
张秀在她身后紧追不舍,侍卫和太监们跟在身后,大街上出现了一个京城从未有过的奇景。
酒楼之上,一个身穿莽龙袍的青年目睹了这个奇景,目瞪口呆道:“楼下被追的那名女子,怎么长得这么像怀玉?”
一旁的太监眼角微抽,出声道:“王爷,那就是长公主。”
梁王吃了一惊,满脸不敢置信道:“光天化日,居然有人敢追打公主,这还有王法吗?追打她的是何人?”
太监看了眼张秀,仔细回想了一下脑海中关于各地士子的资料,说道:“王爷,他就是那位昨日拒绝了您宴会邀请的才子,庐州张秀……”
“庐州张秀?就是那位著出《农书》,将大夏产粮提升三成,并在书上留名张大善人的张秀?”
梁王微微一愕,随即扭过头,一脸古怪的看向了身旁的赵吉:“赵公子,你不是说张秀病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赵吉跟在张秀身边厮混多日,早已练就了铜墙铁壁般的脸皮,面无表情道:“回王爷的话,张秀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有在他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之时,才会如此的……如此的克制!”
梁王顿时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这特么叫克制?
究竟是我听错,还是你说错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