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横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将他笼罩,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是一个能让他感受到比死还要恐怖的恶魔。
“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安子溪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朝着祁横的腿抓了过去。
她有一门整治人的手法,专挑人的关节处和穴位处下手,受刑者痛不欲生,恨不能死了再重新投胎一回。
安子溪前世就是凭借这一招独门手法,把犯在她手里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来了祁横的惨叫声,那叫声一声弱过一声,到最后和猫叫也差不多少了。
“我……我招了,别打了。”祁横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宋一然在门外看了看时间,一分半钟。
也太怂了些。
宋一然推门走了进去,结果屋里一股s味,仔细一看,才发现祁横那个软蛋居然吓尿了。
“要不你们换个地方。”
安子溪嫌恶地甩了甩手,“该问什么就问什么,这就不是我能跟着掺和的事情了。”
“好。”
宋一然道:“我先审他,审完还要劳烦你陪我再会会那两个小矮子。”
“没问题啊。”安子溪退了出去,在门外待了一会儿。
别说,这里空气真好,天也真蓝啊,应该不是地方好,而是年代好吧?
安子溪傻呵呵地笑了笑,觉得人生有时候就是那么操~~蛋,她在原来的世界好好的,嘭地一下就来了这个年代,顶着别人的脑袋和身子过日子。
好几年了,她好像还是没有适应过来。
安子溪抽了抽鼻子,觉得手有点痒痒,她以前特别不喜欢烟味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突然有点想抽一颗。
宋一然出来了,前后几分钟,问得明明白白的。主要是姓祁的知道的东西也不多,能说的全撂了。
“感慨什么呢?”
“没有。”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现在这样,我特别熟悉。”
安子溪感叹道:“你好歹还是原来那张脸。”宋一然的运气可能比较好吧,她就差点。
“你还不知足,你捡大便宜了知道吗?”宋一然惊讶地道:“你原来长什么德性你自己不知道啊?那大花臂,哎哟我都不稀罕说,全身上下戴了多少钉?跟妖怪似的。”
安子溪睨了她一眼,“有你那么埋汰人的吗?”她那不是没办法吗?想混下去,有些样子货必须得安排上,比如大花臂。
“得,下一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