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过来就是打的这个注意。
但是现在听着心跳声,谢舒晏又觉得傅禹城这个人也不是说不适合循循渐进,他得软硬兼施,双管齐下。
“所以,我说了这么多,傅警官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傅禹城像是才回过神,视线本来是想要往谢舒晏脸上看的,但是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视线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脑海里也同时闪过了刚才那一下不经意的摩擦。
在意识到他想到什么的时候,快速的别开了视线,又往后退了一步,跟她拉开了距离,“你这么晚过来做什么?我等会要去出任务。”
他甚至都忘了,自己刚才已经说过这个话了。
谢舒晏看着他紧张的无可是从,到底是做了个人,没别人逼得太紧,也很主动的往一边撤了两步,转身在一边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可以帮你的。”
傅禹城这会儿脑回路慢慢的跟上了,将刚才谢舒晏说的话在脑海里详细的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这才上前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你知道做这个事情是有风险的,我不能百分百保证你的安全,因为毕竟到时候情况会变成什么样,这一点我无法预料。”
这话傅禹城说的比较实诚,因为这种事情是真的没办法做到百分百的保证。
尤其是想陈彬那些人,上一秒还在对你笑嘻嘻,下一秒指不定一刀子直接就捅过来了,那些人都是喜怒无常的。
谢舒晏闻言笑了声,“其实律师跟你们这个也就都是大差不差,你以为我们做律师容易?尤其像我这么厉害的律师,那更不容易。”
傅禹城本来还在担心,却因为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莫名的那点担心就消散了个干净。
谢舒晏是谁?
在律界也好,在他们这一行也罢,那都是赫赫有名的。
傅禹城其实对谢舒晏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只是他不是很清楚谢舒晏还记不记得,有一年他们抓了一个追捕了好几年的一个嫌犯,对方也是个老油条了,一被抓就哭哭啼啼的,那有多惨就哭多惨,半点不配合还有拿他没办法。
也不能动手,一群人为难的头都疼了。
尤其是在开庭那天,哭的就像是全家老小都没了似的。
当然他也没什么家人。
总归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他假哭吧那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一点也不假。
调解员上前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情绪给调解好。
这样一来就没办法上庭。
眼看着就要正式开庭了,然后谢舒晏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可能还因为没开庭,她穿着的是便装,踩着高跟鞋,从一边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的嫌烦,嗤笑了一声,随即弯了下身将高跟鞋脱了下来,回头给身边的助理低语了两句。
助理会意,走到一边将一边的摄像头给遮住。
然后他们就眼看着她抡起高跟鞋在哪人身上哐哐几下,大概是给人砸懵了,又或者是那人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在上庭之前,在这种地方对他动手。
震惊的脸眼泪都不流了。
谢舒晏看着他不哭了,才重新穿好鞋子,“你要是再敢哭唧唧的一声,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众人:“……”
嫌犯:“……”
好半晌嫌犯反应过来,张嘴又要嚎,谢舒晏却是没给他机会,高跟鞋像是会听话似的再次落在了手里。
嫌犯张开的嘴当即就又闭上了。
傅禹城在最里面站着,当时也没阻止,因为当时他也是被哭的头昏脑涨的,这会儿有人出面,那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