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迫不及待地吸住,一只吸奶,一只搓揉,手口并用,忙得不亦乐乎。
束雅琴虽然对侯爷有诸多不满,但她这段时间正涨奶厉害,府中又有乳母,她这多余的奶水喂三个男人都绰绰有余。
想到昨夜她被丈夫和公公两根鸡巴一同捣穴,左右开弓,一人吸一只奶子,屄穴中的淫水顿时就泛滥成灾,扭着腰,双腿盘在侯爷腰上:“叔父,快快肏侄媳!”
侯爷腾出一只手,两指并用深入屄穴,穴肉立马将手指吸夹住,肉臀也跟着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
束雅琴不满地扭了扭屁股:“叔父,拿大鸡巴肏么……”
侯爷觉着这小屄真是越来越馋人,越来越深,两根指头都算细,不由地又加了一根,手臂摇动,感叹道:“乖乖媳妇真是越来越骚,我侄子定然是满足不了你的,只能劳驾我这个叔父了!”
束雅琴只想着速战速决,伸手探进他的裤头,握住算不得小的阳物,急急地往自己小穴中塞。
叔父的阳物尺寸可观,无奈人上了年纪,又日日与她欢爱,日渐不支,硬不到一刻,刚刚将她肏得淫心炽烈,便丢了。
她习以为常,伺候好了侯爷,便会去西院中再寻丈夫或公公肏弄消解一番。
可公公与叔父也差不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牛,犁不动她这块正值盛年的沃土了,重任只能放在丈夫寒九英身上,可他最近在外头纳了两房妾室,正在新鲜的劲头上,难免疏忽了她。
想到寒九英的那两房妾室,束雅琴心中一凉,穴中也一凉,噢,叔父果然缴械了,鸡巴一软,松松地滑了出去。
叔父心满意足地感叹一声:“怎么样,叔父是不是越发的老当益壮了!哈哈哈哈哈哈!”
束雅琴揉着自己酥麻的双乳,晓得叔父今日是再硬不起来了,应付地笑道:“叔父越来越厉害了……”
说着便起身整理,侯爷坐在太师椅上,歇息了好一会儿,待气息平复了,才说道:“周妈妈是侯府老人了,你多担待些,不要同她起冲突。”
束雅琴垂首,心烦地转动着手腕间的镯子:“一个家仆而已,仗着年纪大,对我口出狂言!对了,她说什么当年侯府逼着她做那样的事……是什么事?”
原本还一脸淫笑的侯爷突然正色,目光闪避,捻着胡须道:“侯府待下人宽厚,哪会逼着她做什么?不过是年纪大了,一时情急,胡说八道。”
束雅琴可不会信,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叔父你晓得的,这些日子我一人操持东西两院,不曾埋怨,周妈妈今日撞见九嶷,对九嶷很是不敬,我一时气不过才……”
侯爷一听“九嶷”,登时脸就垮了下来,重重地一拍桌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周妈妈一个长辈教训晚辈,谈什么敬不敬!”
不对……真的不对……
束雅琴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大,这个侯府上下,真又恨又怕武英郡主。
为什么恨?神通政变,公主和郡主才是受害者,侯府根本未受牵连!
为什么怕?寒九嶷失去了外公镇国公靠山,自八岁开始,便在山中过着无父无母的日子,她一介弱质女流,到底有什么让侯府惧怕!
见束雅琴噤声不语,侯爷以为是被他吓到了,想了想,起身进了寝屋,再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个物件。
他走到束雅琴身前,手掌隔着衣裳,揉了揉她翘翘的奶尖:“乖乖骚货,这个给七鹤戴着。”
束雅琴一巴掌拍到他手上:“提我儿子时别叫我骚货!”
束雅琴浑身媚肉实在叫侯爷难以生气,只得顺着她继续哄道:“乖乖侄媳,这个项圈送给侯府未来的小侯爷,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束雅琴一听“小侯爷”,这才消了气,伸手接过项圈,细细看着。
项圈是纯金打造,不过不是新置的,看这成色有些年头了,世面上小孩儿的项圈不过坠着些生肖属相,这个项圈不然,项圈上刻着极精巧的龙凤纹,需定眼才看得清。
一圈的项坠,有龙、有蛇、有凤、有凰,中间用绿莹莹的玉石隔开,错落有致,满眼的贵气。
侯爷见她满心满眼的赞叹与喜欢,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显摆起来:“侯府如今是大不如前了,但曾经也是阔过的,你看你戴这镯子,可是西域进贡的宝贝,再看这项圈,整个珑京都翻不出一模一样的,老夫人之前还打算把项圈典当出去,典当的银两可再盖两座宅子……可惜了,珑京的当铺竟无人敢收,哼,要我看是拿不出那么多银两,才故意找借口!”
束雅琴前面听着还欢喜,后面越听心越凉,比在兴头上侯爷突然泄了,还凉。
京城独一无二的物件,没有当铺敢收……
再瞧瞧这经年温润贵气的成色,莫非……是当年武英公主的遗物?!
束雅琴心中顿时有什么炸开,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恶心!恶心绝顶!
把故人的遗物送她和她儿子,还喜滋滋地显摆!
一家人将公主遗孤视若敝履,却拿着公主的遗物摆阔!
束雅琴压下恶心,将项圈收好,勉强挤出笑:“叔父,那侄媳就先退下了,五福夫人为九九挑选了几位议亲对象,待会儿我还要去潘府一道看看。”
侯爷瞧这个侄媳越瞧越欢喜,奶大屄肥,床上花活又多,对外又体面能干……不像慧娘……
想到慧娘,侯爷皱起了眉,只有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