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只小包子很是新奇的拿起粗面窝头咬了一大口,很快就苦了一张脸,咽不下去啊!
包子一号:我不想吃这个。
雨化田:不行,你们娘亲特意为你们准备的。
包子一号:我最喜欢爹爹了。
雨化田:好吧,让才厨房做点别的来。
包子二号:那我也不吃了。
雨化田:不行,男孩子要能吃苦才行。
包子二号:爹爹最好了,不吃行吗?
雨化田:罢了,跟你姐姐一块吃去吧。
你生气的瞪了雨化田一眼,拿起一块窝头咬了一口,真心咽不下去啊!
你道:那我也不吃了。
雨化田:不行。
你:爹爹最好了,我最喜欢爹爹了,就不吃了吧?
雨化田:也好,不想吃就别吃了,晚上爹爹给你好吃的。
你:我还是吃窝头吧。
雨化田:不行。
事後,三档头被罚吃剩下的窝头。
三十九
就在你一筹莫展几乎放弃之时,雨化田那下面那玩意却有了奇迹般的进展。在第二阶段进行了将近八个月之时,肉芽君开始飞速成长起来,每一周量它都是一个新的尺寸,没用多久用软尺量就有八厘米了。已经到了亚洲男性未勃起时的平均值,你露出一个笑脸,对雨化田道:“大人,我觉得差不多了,把药停了吧?”
“哦?”雨化田挥开你拿著软尺的手,问你道:“什麽差不多了?”
你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答道:“大小。”後来想一想你怎麽也是个大夫,勉强还能算是个男科大夫,实在是没有什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於是大大方方的说道:“这已经算是比较大的了,等勃起时还会再大的,已经不错了。”
你觉得你这话都是夸雨化田的,怎麽也没想到说完之後雨化田的脸瞬间一黑,十分不悦的打量著你道:“一个女人这方面倒是知道得挺多啊?”
雨化田句末的那个“啊”说得阴冷无比,音调百转千回,你瞬间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你心道这种事网上随便一查就知道了,可是嘴上却说:“我也是看那本《玉茎重生秘术》上写的,大夫嘛,这些人体器官多少还是了解些的。”
那本书早被你烧成灰了,雨化田也没办法找你对质,只能作罢。他自从那玩意开始二度发育之後心情一直不错,因此也没跟你计较。他斜倚在床上,一只手支著头,不咸不淡的说道:“神医倒是挺关心大小的啊。”
你清了清喉咙正色道:“医者父母心。”
雨化田打量了你一番,明显是不相信你的话的,随後他就起身穿戴整齐後啥也没说就走了,没说同意你停药,也没说继续治疗,你只好继续治下去,看来男人果然还是很在乎大小的。
眼瞅著肉芽君已经长大了十厘米,也比原来胖了一倍多,你毅然决然的给雨化田停了治疗,不管他乐意与否。没站起来就这样,站起来了还得了?不能再大了,依他那种变态喜好再加个凶器,每天晚上不得祸害死几个黄花大闺女才作罢?一定要把这种人间惨剧扼杀在摇篮里。
你给雨化田诊了诊脉,一切正常。於是你对雨化田道:“咱们这也算是创造了一个奇迹,如果停药之後变小了或者是有别的问题咱们再一一应对,但是那本秘术上说只要是按照它的方法来的,没有一个出过问题。”
几天过後,你准备找雨化田回访一下使用心得,被告知他老人家最近正忙。於是你让秘书谭鲁子帮你安排一下日程,并特意提出需要一个没人打扰方便说话的环境。谭鲁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明显就是想歪了。他公事公办的说道:“此事我会禀明督主,一切由督主定夺,夫人无需担心。”你想解释一下其实你不是想和雨化田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但是又怕越描越黑只能忍气吞声了。
你以为你这个就要排到几天以後了,结果雨化田却出乎意料的快,在第二天晚上安排了会见,地点是你的闺房。雨化田一进门,你就神秘兮兮的把他拉进离间,让他坐下,压低声音问道:“怎麽样?”
雨化田被你问的有些茫然,回问:“什麽怎麽样?”
“使用体会啊,给我一些反馈。”见他依旧一脸茫然,你惊讶道:“你不会还没用过吧?”
雨化田此时才反应过来你说得是他下面那根“龙根”,因为你的口气就像是买菜一样,所以他有些不悦的沈下了脸。最近他一直很忙,确实没有机会那个什麽,况且他也没想好拿谁练练手。这件事本就是知道得人越少越好,不管他以後睡的是谁,那人恐怕都活不到第二天的。
你盯著雨化田看了半晌,深沈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害羞的人。”瞬间雨化田就是一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你道了一声:“得罪了。”然後动手扒了他的裤子,你拿手大概比了一下,大小和以前没什麽变化,你抬起头问他:“勃起时有多大?”
雨化田被你问的有些尴尬,他略一偏头,不语。你的眼珠子险些瞪出眼眶,他这是唱的哪出?从鬼畜攻变成柔弱受了吗?!怎麽还玩起了娇羞!是因为最近突然停药导致体内雌雄两性激素分泌紊乱内分泌失调以至於性格错乱吗?他不说话你也只能慢慢猜:“勃起後尺寸不甚满意?”雨化田没反应,於是你继续猜:“难道还没勃起过?”见雨化田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你就觉得事情有些大条,跟著问道:“没有晨勃?就是早晨起来它也没硬起来?”
雨化田见你这个样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神情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你再次给他诊脉,一切正常。你也不能解释他为什麽不举i,如果是在现代还能系统的查查男科,这里不行啊!雨化田见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身子向前一倾,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看著他,他和你鼻尖对著鼻尖,一字一顿的说:“你最好别玩什麽花样,不然我让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害怕。”
“你怀疑我?”听他这麽说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边尽心尽力的给他看病,他那时长不来你比他还上心,多少次夜里睡不著觉就是在琢磨用药问题,翻了多少医书,要不是他这事不能声张,你都想召集各路大夫给他会诊了。到头来落了一个玩花样的罪名,想著都觉得委屈,他就活该一辈子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