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雪蝎子,快走。”竹竿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林涛和金柱身上的伤口,就见两人身后爬来来无数的红褐色的蝎子,尾巴上全都着红光朝着三人爬过来。
竹竿打着手电带着两人迅的沿着墙边朝着另外一边的暗道跑去。竹竿边跑边回头看着后面说两人说:“你们跑快点,别被那玩意蜇到了,咱们刚才下来的时候那个被焚烧的尸体就是被雪蝎子蜇到了。”三人拼命的一阵疯跑到了一间墓室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缓过劲来的林涛回想起那尾刺着红光的雪蝎子,不解的问:“刚才那种蝎子不是叫雪蝎子吗,蜇了人怎么会变得和被烧了一样,一般人被蝎子蜇后不都是被蛰的部位黑。”
竹竿气喘吁吁的说:“那不一样,这种蝎子据说已经灭绝了,我也是在照片上见过,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雪蝎子只生活在雪山上,是一种和生活环境完全相反的生物,尾部的毒勾储存的全是热毒,而且都是独自生活,蜇了人之后,人就会被热毒折磨的浑身烫,最后血液温度会不断的上升,将人从内部焚烧致死。我看这些雪蝎子数量如此之多,很有可能就是这里主人专门养的。”说完帮林涛和金柱简单的包扎了下伤口,环顾了下整间墓室,除了最中间有一个宽大的石台和密密麻麻的灵牌之外再无其他的任何东西。
三人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宽大的石台上一排排的牌匾摆满了整个石台,前面一个一个香鼎里还插着三根熄灭的香烟。
看到香鼎里居然插着三根烟金柱大笑起来:“这肯定是前面那些现行下来的人干的,插烟的估计是个愣头青,居然那这玩意拜死灵,真有意思。”
林涛走上前去将那插在香鼎里的香烟拔了出来看了下,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是胖子在家经常抽的南京,只要是出远门,胖子总是会带上一条,况且这边根本就没有南京烟卖,看来将烟插在香鼎里的确是胖子无疑了。
林涛拿起了一块灵牌,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灵牌上仅写了三个字:朱海楼。
看样子这块放在第一位的灵牌估计就是这里的老祖宗了,将临牌放回去的时候边上最后一块灵牌突然引起了林涛的注意,急忙走过去拿了起来。这灵牌明显是块新做不久的牌子而且连姓都变了:张朝阳。
奇怪了,这石台之上的灵牌明显就是一个家族的,怎么会有外姓的灵牌摆在这里,而且看样子是刚放了没多久,林涛正在想着,突然从旁边的墓道中传来了一道枪声,正在逼近自己所在的墓室。
“快躲起来。”竹竿小声的说着拉起林涛钻进了石台下面,枪声在墓道中不断的响起,不一会两个人飞快的冲了出来,向着刚才三人躲避雪蝎子的墓室跑去。
见两人跑了出去,林涛正想从石台下爬出来,却被竹竿给拉住,指了指那个墓道中,又跟出来个黑影,朝着刚才开枪那两个人方向跑去,但是那黑影跑到门口却突然停了下来,朝着林涛三人躲藏的石台下看了一眼,像是现了石台下有人,使劲的嗅了下鼻子,但那两人逃跑的方向又照过来的一道手电光又将那黑影吸引了过去,那一瞬间林涛看见了那黑影的脸,惊愕的瞪大了眼。
“毒使大人,他们已经将雪人全部清绞,现在正收拾装备准备下到地宫。”
听手下的人说完,毒使开心的大呼道:“好,告诉兄弟们,收拾下东西,终于到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这段时间真是憋屈,被这些蛊魂雪人弄的还损失了两个弟兄。”
这时王老手下的李朝纲走了进来,毒使一见到他脸上立马堆上了一脸的不懈:“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有好消息告诉毒使大人。”李朝纲看到毒使紧绷着的脸冷笑了一下接着说:“现在影响你们的雪人已经被我的人全部绞杀,咱们抓紧下地宫吧,我怕下面那队人撑不了多久了。而且咱们要找的东西已经下去了,咱们可得抓紧了。不能太拖了。”
“你这意思是怪我了,这多长时间就连几十只雪人都是收拾了,现在跑到我这里牢骚来了。”自从上次被李朝纲嘲笑之后,毒使怎么看李朝纲都不舒服,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觉得特别的刺耳,恨不得将他立刻毒的七窍流血跪在地上求自己。
“毒使大人瞧你您说的,我听说王老说过百毒门的人个个都是精英,气量如山海,你不会和我计较一些小事吧。”李朝纲直接说道。
“你……好,好。”毒使被李朝纲说的面红耳赤,尤其是在手下面前,尽量的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冷哼了一声抓紧走了出去,生怕自己再失态,丢人都丢到手下面前了。
居然是血奴,林涛在那手电光照到黑影的一瞬间,看到了血奴那特有的血红的眼睛,里面充满着怒火。
这里居然也有血奴,瞬间林涛的脑海里就将滇王墓、蛊墓和这个地宫丹殿联系在了一起,三者之间一定有着某些联系,否则不可能都有血奴的出现。
见血奴去追赶那两个人,三人才从石台下面爬出来。
“刚才那浑身是血的粽子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被打了那么多枪居然一点事都没有。”金柱摸着自己手中的八一杠有点紧张的说着。
“那粽子叫血奴,是吃了一种丹药之后变的,异常的凶厉。我在滇王墓的时候见过,除非用炸药炸烂他的头,不然很难杀死。”林涛也忌讳的回想起这个让自己噩梦缠身的怪物,不禁浑身打起了冷战。
“咱们抓紧走吧,免得那血奴回来,咱们就危险了,我估计刚才那两个人是凶多吉少。”金柱说完,打开了八一杠的保险带头朝着血奴跑出来的墓道走了进去。
自从刚才见了血奴之后,林涛总是感觉心里有什么堵着,非常的难受,强烈的危机感不断从心头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