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如此认为?”
萧星牧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
他其实知道她不会不喜欢两人的孩子,但是除了这个原因外,他又实在找不到她不想让自己怀孕的理由。
毕竟女子不都想要多女多福,谁会不想自己夫郎怀孕呢?
见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温照白无奈,又敲了他一下。
“你为何老欺负我?”萧星牧不高兴道。
“因为我今日才发现,帝卿殿下原来是个傻瓜。”
“我才不是!”
温照白手搭在他肩膀上,手指往上,摩挲着他的耳垂,轻笑一声。
“还说不是傻瓜,你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知道吗?”
“啊?”
“之所以说不想你如今怀孕,一是我问过府医,她说你的身子如今太差,不适宜孕育女嗣。”温照白解释道。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我还有一点私心。”她又道。
“嗯?”萧星牧眨眨眼,不解。
“我与你成婚也才半年不到,想与夫郎多过过二人世界,不想有一个第三人打扰,不行吗?”温照白挑眉,将身前之人揽进怀里。
身体瞬间贴近,萧星牧愣了愣,想起她方才的话,不自觉红了红脸。
“你这不正经的话,都是从何处学的?”
“殿下,”她的嗓音低沉,在他耳边低低道,“这可都是臣肺腑之言啊。”
萧星牧被她几句话说得心情好了许多,知道她并不是不喜欢自己,也不是不喜欢两人有孩子后,他心中那个结也彻底解开来,连身子都软了许多。
温照白一笑,将他拦腰抱起,走到一旁的软塌上坐下,垂首吻了下去。
带着凉意的薄唇印在他的唇上,舌尖抵开他的贝齿,温热碰撞纠缠。
萧星牧手指无措地勾着她的脖颈,生涩地回应着。
干柴烈火相遇,两人没有顾忌还在院子里等待的那群人,完全投入到这场情事之中。
青玉腰封被随意扔在冰凉的地面,松散的锦袍挂在雕工精致的扶手之上,萧星牧畏冷,不住地朝温照白怀中贴着,蹭着。
没过多久,他便央着温照白:“还有……亵裤……”
他早已受不了那处的湿黏,盼着她快点给他解脱。
温照白会意,极其听话地替他服务。
……
云消雨歇之时,已是落日残阳。
温照白替他擦洗干净后把人抱到床上,软塌早已无法见人,厚实的毛毯凝成一块一块的,颜色或深或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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